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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順藤摸瓜找到它可能代表的含義時,心猛地一沉。
所有的線索都指示,張瀾偷偷藏起來的這幅畫,似乎是一種巫術,而且是禁術。
禁術。
這兩個字像入水的墨點,在阿瑞斯腦海中越暈越大。
想起張瀾屢次提到的獨家絕學,阿瑞斯燦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凌厲。
幾乎要下意識地衝出去質問張瀾,但很快他又冷靜下來,繼續在根據上面的線索往下查,不過很可惜,既然是禁術那必然不會有太多資料,最後只在一些小眾論壇上提到過一些隻言片語,並有人上傳了幾張圖,聲稱那是禁符,阿瑞斯對比了一下,覺得自己手中的這張圖紙的圖案和他們畫的有挺大區別,人家畫的,更對稱,線條更粗更清晰些。張瀾的嘛,線條粗細不一,落筆時有停頓,顯然是模仿不到家。
不過好端端的,他臨摹那些禁圖做什麼?
晚飯時,阿瑞斯面對特意為自己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張瀾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走神,幾次似乎有話要問,卻始終沒問出口。但張瀾並不著急,繼續慢條斯理地吃著,因為他知道以阿瑞斯的性子,肯定憋不了太久的話。
果然,即將空盤時,他把筷子一擱,猶豫了一下,問:“你在我身上施行過多少次你所謂的獨家絕學?上一次發作和這一次發作,是不是兩種不同的方法?”
張瀾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些東西,沉默一下,回道:“嗯。”
了——哼,那群老傢伙,平日裡羅裡吧嗦,明明擁有非凡的能力,卻始終不肯為軍隊效力,幾百年前還能說曾立下汗馬功勞,但如今除了祈福之類的事以外什麼都不幹,卻仗著祖上蔭庇,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待遇。他絕對不讓張瀾被這些老傢伙叨擾。
到了晚上,張瀾讓阿瑞斯躺在床上,準備給他按摩。但宿舍環境不比貝林厄姆的高階酒店,沒有那種大躺椅,所以張瀾躬身彎腰才能按壓,那姿勢對於一米八幾的張瀾來說,也是挺吃力的,畢竟按摩差不多得要堅持半小時。
按了一會,阿瑞斯體諒無比地道:“腰痠手痠吧?”
張瀾用袖子拭了拭汗:“有點,你別動。”
阿瑞斯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張瀾發出一聲驚呼,然後自己的腿被摺疊成端坐的姿勢,還沒反應過來,阿瑞斯就腦袋一沉咚地倒在他大腿上,順便蹭了一下,似乎在調整角度。
在他一雙腿上躺的舒舒服服地某人一副施恩的語氣道:“雖然你骨頭膈人,但本殿下也是體恤子民的好王子,所以勉為其難用這個姿勢吧。”
張瀾:“……”
勉為其難?那你就不要一臉那麼享受的表情啊!
“你頭好重……”張瀾按了一下,抱怨道。
“少廢話,本殿下都沒嫌棄你骨頭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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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忽然加大。
“喂!”
……
除了例行指法按摩,張瀾還指定了一系列幫助阿瑞斯康復的計劃。
阿瑞斯的身體內聚集了很多“疙瘩”,雖然情況跟自己筋脈受損不同,但同樣需要疏導,至少他要保證精氣相和以前,那些紊亂而生的能量團不會增加。只不過對於阿瑞斯的身體,疏通力道要放得更緩和。張瀾在紙上把所有性平溫養疏導的靈草列了一遍,大概只有幾種,並且在星域上根本買不到,無奈之下只能考慮把自己的藥湯分給他。
阿瑞斯似乎對次朱草有陰影,即使告訴他無數次草藥熬煮的湯水無色無味,他也不肯喝。無奈之下,張瀾想了個折中的方法,偷偷把藥液滲進他的飲食中。
阿瑞斯某日感覺自己的營養餐似乎有些異樣,不過反倒吃得更歡,吃完還奇怪道:“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