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口酒都喝不了!
以前他天天應酬,千杯不醉,有一陣子就是喝酒喝多了 ,得了胃吐血,去醫院洗胃,住院一個星期。
當時他就戒酒了 ,好久沒喝了。
窗外的月光皎潔,沈千燈愁雲慘澹,都說戒酒消愁,心底的鬱悶一點也沒少。
都怪謝餘清。
沈千燈難受極了,突然之間就有點想父母了,不知道來到這個世界幾年,爸爸媽媽怎麼樣了。
可能是觸景生情,眼淚汪汪的往下流,沈千燈一邊抹一邊喝酒,他父母今年60多歲了,他又是家中獨子,以後又該如何養老。
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他姐姐身上,明明他姐姐過得也不如意。
沈千燈感嘆:「不如死了,就解放了。」
話音未落,房間門「砰——」的一聲開啟,沈千燈震驚的酒碗都下掉了,他驚呼:「誰!」
謝餘清仰頭睨他,音調冷冷:「是我,師叔這是想逃到哪裡去?」
沈千燈眼淚也沒來得及擦,酒也撒了一身,沈千燈管不了這些,往後爬了幾步。
謝餘清大步流星的上前,精準的拽住沈千燈的腳裸往前拉,沈千燈身體一輕,被謝餘清拉倒面前。
謝餘清架著沈千燈的胳膊,把沈千燈抵在床上:「長能耐了是嗎?回答我的問題。」
沈千燈吸吸鼻子,緊張道:「我…散散心。」
謝餘清清冷的眉眼帶著滔天的怒意,當他察覺到沈千燈要離開自己後,心中的恐懼和怒火蹭蹭蹭上漲。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為什麼要走。」
沈千燈就知道他不相信,開始掙扎:「你放開我!這是我的自由,用不著你過問。」
謝餘清冷笑,冷颼颼的:「自由,你再逃跑,就沒有自由了。」
沈千燈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謝餘清,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自己信賴的少年,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沈千燈眼淚又掉了下來:「我討厭你!」
謝餘清不以為然,他輕輕抹掉沈千燈眼角的淚:「剛才哭什麼,你知道嗎?我本來不打算進來的,只是你今天太奇怪了,又是哭又是喝酒,你是不是遇見事情了。」
沈千燈搖了搖頭,不讓謝餘清碰自己的臉:「我很好,用不著你操心。」
謝餘清眉頭緊蹙,怒道:「你想讓誰操心?!大師兄對嗎?我看你就是喜歡他!」
沈千燈一下子抬起頭,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給了謝餘清一個耳光。
「如果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侮辱我的,那請回吧。」
沈千燈眼眶紅紅,打完謝餘清後身體開始顫抖,他哪裡來的勇氣打謝餘清。
謝餘清發怒,就完了,自己會不會死在這。
更多的是傷感,他心痛,好痛。
謝餘清怔住,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盯著沈千燈顫抖的雙手,氣得冷笑一聲,白牙泛著冷光。
謝餘清用力握住沈千燈的胳膊,沈千燈吃痛,眉頭皺成一團,他感覺自己胳膊要斷了,謝餘清力氣好大。
「放開我!」沈千燈哽咽道。
謝餘清提起沈千燈,把沈千燈扔在床上,沈千燈被摔得眼冒金星,謝餘清巨大的身影壓下來,把沈千燈一整個淹沒。
沈千燈往後退,謝餘清把他拉回來,骨骼分明的手扼住沈千燈脆弱潔白的脖頸,俯身輕輕在沈千燈脖子舔了舔,溫熱的吐息燙了沈千燈一下。
沈千燈咬牙:「你想幹什麼?」
謝餘清勾唇,語氣危險如同毒蛇:「玩。」
感覺謝餘清又在自己脖子上舔,沈千燈剛想罵他「你能不能別那麼噁心」,脖子上就傳來刺痛,疼得沈千燈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