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甘心。
溫一子攥緊拳頭,心中破罐子破摔道,索性當個無惡不赦的壞蛋。
想著想著,腦海中出現沈千燈燦爛的微笑,多美啊,既然得不到師尊的厚愛,那就把沈千燈奪過來。
或許他能做到滿心滿眼皆是他。
沈千燈昏昏沉沉睡了兩天兩夜,醒來時,那些瘋狂的記憶沖入腦,沈千燈按了按太陽穴,實在是不知,謝餘清為什麼突然獸性大發。
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
太奇怪了。
又是一日傍晚,烏鵲低鳴,晚霞鋪滿天邊。
沈千燈蹲在紫檀木桌下,仔仔細細撫摸著骷顱頭的骨骼,或許是他多慮了,他總是感覺這骷顱頭生前應該是他認識的人,而且是很相熟的人,不然,為什麼老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他多慮了嗎?
「師叔,你又不乖。」
謝餘清腳步踩在木板上,清脆響亮,可能是心理作用,沈千燈甚至聽出幾分詭異和沉悶。
沈千燈慌不擇路的跑回床上,任由傷口撕裂,也全部緘口不言。
等他坐在床上,謝餘清已經推門而入。
看著自己的小師叔乖巧的坐好,謝餘清眼眸微眯,嘴角的那抹笑意收斂。
旋即,又勾起淡笑。
「師叔,想我了嗎。我可是很想你。」
謝餘清聲音淡淡。
沈千燈心尖顫抖幾分,他無比恐懼的看著謝餘清那雙偏執入骨的眼睛,心中一個大膽的猜測呼之欲出 。
他搖了搖頭,謝餘清一把抓住沈千燈的腳裸,反手把沈千燈按在床鋪上,卸掉沈千燈的衣服,惋惜又疼愛道:「都裂開了,流血了,為什麼不乖乖聽話呢。」
沈千燈搖了搖頭,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個人還是謝餘清嗎?
謝餘清從口袋中拿出一瓶藥膏,仔細又溫柔的幫沈千燈塗在傷口上,有時候停下來欣賞一番。
「身體好敏感啊,好捨不得讓別人看見這樣的師叔。」
沈千燈渾身顫慄,無論是從心裡還是身體上的。
謝餘清在沈千燈身後烙下一吻,著沈千燈的三千青絲:「說過了,不要亂碰房間的東西,想讓我把你鎖起來嗎?」
「就鎖在這張床上,供我驅策。」
沈千燈捂住嘴巴,恐懼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掙紮了幾分:「不…你不能那麼做!」
謝餘清噗笑:「為何不行,我待你還不夠好嗎?」
謝餘清眼底儘是愛戀和陰鬱。
這不是謝餘清,不是謝餘清!謝餘清不會這樣對他!謝餘清眼睛中不會有這種瘋狂!
是什麼刺激了謝餘清,還是說,還是說,正在的謝餘清已經死了。
這個想法出現的那一刻,沈千燈崩潰的哭了出來,難過,那個木頭盒子中的人是…是真正的謝餘清?
不…
沈千燈拍開謝餘清在他身體上遊走的手,哽咽道:「滾,別碰我,別碰我,你是誰!」
謝餘清眼眸驟然停住,他扯著嘴角「嘖」了聲,冷冷道:「不認識我?和你做愛的人是我啊,你愛的人也是我,說要給我當牛做馬的人不是你嗎?我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就記不清了?」
沈千燈臉色難堪:「滾,騙子。」
謝餘清冷笑:「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哦。」
烈風獵獵作響,衝擊著門窗發出悶重的聲音。
房間內,黑絲紗幔下之下,一個病弱美人被白色綾羅綢緞遮住了雙眼,綾羅之下,沈千燈淚眼婆娑,看起來可憐至極。
謝餘清覆上沈千燈淺淡的薄唇,用力嘬著沈千燈的唇瓣,修長的手指在沈千燈胸口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