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多。”
他體會越深,越覺得這秘法珍貴,單單是最簡單的【陽元】,其中的奧妙都不是先前見過的任何法術能夠比較的。
“除了仙法《接引法》和《牲祭法》。”
這兩道法訣李家人是完完全全摸不著頭腦,既看不出任何神妙,念起來也沒有任何靈機可言,如同呼兩聲雨來天就下雨,莫名其妙念著念著自己就有作用。
除去這兩本,李家的法術是拍馬難及,李曦明每每修煉此法,如同駕舟行於浩瀚海中,常有流連忘返之感。
他舒了口氣,又在陣中將【天燈】穩固了大半月,修行起下一道法訣,突然發覺大陣一明一滅,竟然有一封小信浮現在玉柱之上。
李曦明持起來,目光掃了掃:
“稟大人,蕭家來訪,大人如若出關!還請一現。”
李曦明思忖一息,這信既然送到他這裡,恐怕自家姑姑已經不在家中,蕭家又怠慢不得,於是駕光而起,從巫山上飛起。
他這才落在洲中大殿之中,發覺殿中已經站了不少人,大父李玄宣笑呵呵的站在一旁,白猿如同一座石像守在另一邊。
殿中立著一中年人,容貌敦厚溫和,兩鬢斑白,身上掛著兩串藥囊,面上含著些笑容,正舒展眉眼,向他望來。
“師尊!”
李曦明對這張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此人正是師尊蕭元思!
他這人長相醇厚溫和,如今有了很重的老態,滄桑藏在眼睛裡,面色略有些蒼白,似乎受了一些小傷。
李曦明不曾想他親自來了,連忙執弟子禮,立在一旁,這中年人拉起他的手,那雙眼中緩色含著溫和,聲音還是如同當年一般醇厚:
“明兒長大許多。”
李曦峻死後李曦明只哭了一次,隨後再沒有心思哀悼,這一聲卻讓他眼眶一熱,沉聲道:
“曦明見過師尊!”
“好……”
蕭元思也是滄桑的老人了,自小服的丹多,故而還是中年模樣,含笑看著他,轉過頭去,對著李玄宣道:
“玄宣啊,你我也聊的差不多了,且先歇下,我與明兒單獨聊一聊。”
李玄宣是李家輩分最大的人,也就眼前這位能這樣稱呼他,他捋一捋白鬚,忙不迭地下去,蕭元思則看著面前的青年,咳嗽兩聲,笑道:
“明兒,來,去你那巫山上聊。”
李曦明連忙扶著他,蕭元思卻笑著搖頭,對於這位長輩,李曦明滿心除了感激再無他意,一路落往巫山,落在那山頂,蕭元思先是看了看四周,笑道:
“你啊…生來就是用最好的,這巫山比起我銜憂山上那洞府都好些。”
李曦明默默點了頭,師徒倆在玉桌旁坐了,蕭元思輕聲道:
“這血池你家也沒有再用…好…通崖沒有白教。”
李曦明只顧著點頭,蕭元思望著他,答道:
“我這輩子就教了你這一個徒弟,一身丹道中能教的都教給你了…明兒…我也瞭解你,興許比玄宣還要曉得你,所以來這一趟…”
他溫聲道:
“曦明,你要試著紫府,怎地不和師尊先說一聲…”
李曦明抬了抬頭,望見蕭元思的笑容,他道:
“玄宣興許不肯給你那【明方天石】,你莫要怨他。”
“師尊…曦明不敢!”
李曦明悚然而起,蕭元思拉著他坐下,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瓶來,放進他手中,笑道:
“看看?”
李曦明只覺得入手溫熱一片,靈識一掃,發覺這瓶中明晃晃正躺著一枚丹丸,上有五條金紋,張牙舞爪,正醞釀著一股明光,整枚玉瓶中鎖著濃濃的金光。
李曦明修行明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