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燕山關告急,我等向南豈不是死路?若是燕山關被佔據,我等只有順河穿行,一直繞到白鄉谷…期間不知有多少魔修。”
“白鄉谷未必安全!”
於羽威聲音沙啞低沉,他這麼一說,李泉濤低低的地道:
“諸位真人如何想的…”
“如何想的?”
於羽威喉嚨中發出深深的沉嘆,老臉上又像是憤怒,又像是悲哀,沙啞地道:
“這還用得著想嗎?江南人死的多了,必定是紫府真人從釋魔那處換取了足夠多的利益來退步,興許是什麼靈器洞天,或者是什麼功法神妙…”
“你以為憑什麼吃這樣大的虧?幾位紫府幹看著不成?死來死去不死嫡系,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百年之後的紫府是諸位嫡系,紫府的又不是我們幾人,最後不過一場灰,留著我們有什麼用處?”
這老人將近三百歲了,看了太多事情,一滿是讓人頭皮發麻的話,李泉濤靜靜地看著他,猛地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