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幾年。”
看著李曦治有些低沉的模樣,袁湍安慰道:
“也不須擔心,我聽聞你叔公李玄鋒已經在倚山城上告了假,閉關突破築基,等到他出關功成,也是一好手。”
袁湍談起這個,李曦治有些問題已經憋在心中許久了,連忙把握住機會,切聲道:
“師尊!倚山城的外姓修士可有調回的先例?若是有,又要如何調回?”
袁湍微微一滯,面露思索之色,低聲道:
“宗內往年也召集過修士,若是宗門子弟去個十幾年也就回來了,徵召的族修一般都撐不了幾年…是有放回的先例,大抵在五十年到六十年,宗內若有人幫著人脈說情,興許能放回。”
李曦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袁湍思忖了幾息,把一些不該說話嚥下去,話鋒一轉,算了算時間,輕聲道:
“可曾想好採什麼氣成就練氣?”
李曦治沉默良久,心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心臟砰砰直跳,終於神色平靜地笑道:
“宗內哪門功法修煉之人最多,弟子便修煉哪門。”
“哦?這是為何?”
袁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李曦治答道:
“修煉的人多了,興許走得平坦些。”
“嘎吱——”
袁湍還未回答,便聽嘎吱一聲,是外頭的院門緩緩開啟的聲音,閣樓內兩人面色皆是一變,李曦治是皺眉,袁湍已經滿臉驚駭之色。
李曦治還未誕生靈識,以為是袁家師弟上樓拜訪,而袁湍築基級別的靈識掃過,卻發現院中白雪飄飄,明明一個人也無!
“怎麼可能!”
袁湍心中大震,能夠讓她完全察覺不到蹤影,又能輕而易舉,宛若漫步在自家庭院般出入青穗峰,只有一種人:
“紫府真人?!”
袁湍面色一變,心中的驚駭猶如排山倒海,一瞬間全身的法力一窒,僅僅閃過了幾個念頭……
兩人神色各異,外頭那人腳步如風,兩下便邁到了閣樓前,悉悉索索的脫了鞋,大大咧咧地邁進來。
“嘩啦……”
閣樓的竹簾一下被掀開,走進來一個丰神俊朗的青衣修士,腰間配著玉,明明是滿臉笑容,眼神卻冷冷冰冰,直直的戳向李曦治。
袁湍這個峰主鎖峰,大陣隔絕內外,竟然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個青衣道人,李曦治心中大駭,剛欲出聲質問,卻發現一身上下僵硬,竟然是動彈不得。
眼前的景色一下灰暗下去,李曦治目光僵硬,看著師尊驚駭的臉色,心中警鈴大作,僅存的意識看著袁湍的朱唇上下張合,做了個口形:
“步梓。”
“步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