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之上,亦然是一位老者,屈辱的雙膝跪地,那身龍袍血跡斑斑,凹進的眼珠子往外流血,胸口插著一把凌厲的寶劍。
「九五至尊已是刀下亡魂,一早化為黃土,你便永世不得超生。」
謝餘清雙眸猩紅瘋狂,瘋狂入魔障,雪白道袍卻一塵不染,宛如嫡仙,他冷如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一看便是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亦然是兩個極端。
他聲音冰冷入骨。
「國師,這段恩怨終於了結了。」
謝餘清冰冷的睨著那冰冷的身體,眼底皆是仇恨。
謝恆策馬奔騰,看著這樣的胞弟,一下子撲過來,謝餘清現在太可怕了,儘管如此,他也不能看著謝餘清釀成大錯!
「住手!快住手!夠了謝餘清,不要再殺生了。國師他有錯,可…哎,那麼長時間,也該放手了。」
高臺之上,謝餘清微微側眸,皮笑肉不笑道:「兄長,你來了 。」
「國師他狼子野心,起兵謀反,賢弟已將亂賊誅殺 。」
「兄長放心,有我在,這皇宮變不了天。」
謝恆欲言又止,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無奈的搖了搖頭。
「餘清…你…何苦。」
往日光彩奪目的雕樑畫柱變得死氣沉沉,血流成河的皇宮大道上,慘死的冤魂似乎在吶喊。
沈千燈幾乎是踩著屍體走進的皇宮,一個宮女慌慌張張跑出來,撞到了沈千燈,宮女包裹裡的首飾撒了一地。
宮女慌張的說了句對不起,便慌忙撿首飾。
沈千燈揉了揉肩膀,古怪道:「你要逃跑?這皇宮之內發生了什麼 。」
宮女聞之,惶恐不安:「殺人了!公子別去。」
說罷,撿起包裹就往外跑。
這皇宮中有洪水猛獸嗎?
溫一子把他放這裡幹什麼。
難道這裡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宮殿前,謝餘清嘴角勾起,肆無忌憚的坐在皇位上,謝餘清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兩具屍體,懶散抬眸。
幽暗的大殿內,玄門處一道羸弱的身影,他身影抖幾下,宛如漂浮於世界的浮萍,下一秒便煙消雲散。
謝餘清凝視片刻,又勾起那玩世不恭的小孩,他聲音低沉,一改往日清冷,邪魅狂狷的勾了勾手指。
「既然來了,便過來。」
沈千燈身形僵硬,懵懵地抬頭,對上謝餘清那雙似笑非笑的眼。
果然,在這。
坐在了龍椅上呢。
「皇帝剛死,你這樣膽子也太大了!」沈千燈聲音很大,嘹亮且有氣勢。美中不足的是,人在顫抖。
「哈哈哈哈。」
耳邊傳來謝餘清肆無忌憚的笑。
「來,坐在孤的腿上。」謝餘清用法力隔著十萬八千里把沈千燈拽過來,沈千燈身形不穩,跪在地上。
謝餘清輕輕嘬了口沈千燈的薄唇,不怒自威:「現在孤就是大周的王。」
沈千燈一抖:「你瘋了。」
謝餘清堵住沈千燈的嘴,掠奪沈千燈口中甘甜的氣味,滿足道:「你是孤的王妃。」
沈千燈雙眸瞪大,宛如銅鈴。
王妃?
謝餘清一字一句,玩味十足:「不,你是孤的王后,將來母儀天下,為孤養育子嗣的王后。」
沈千燈有幾分惱,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
「過分?還有更過分的呢。」謝餘清抓住面前的美人,深刻在骨頭裡的暴戾恣睢在叫囂。
沈千燈凌亂不堪,身體貼著冰冷刺骨的龍椅,身下的褻衣被謝餘清粗魯的拽下。
謝餘清興風作浪,完全不顧及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