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燈你又騙我。」謝餘清聲音冷冷的,「那日我說過了,你要是欺騙我,我饒不了你!!」
沈千燈害怕這位爺發瘋,他搜腸刮肚想穩住他,聲音顫抖:「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當時都沒出生,我就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你。」
沈千燈爬過去,冰冷的溫度傳入膝蓋,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冷的,謝餘清今天實在是太嚇人了。
沈千燈抓住謝餘清的道袍一角,抹著眼角的淚珠:「當時你說喜歡我,我壓根就沒有想到。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你的。」
謝餘清陰狠地甩開沈千燈:「你又撒謊,沈千燈你嘴巴里有一句真心話嗎!你說你想告訴我?我們朝夕相處那麼久,你怎麼早不說。」
「非要等到東窗事發,做些亡羊補牢的愚蠢事 。」謝餘清一字一頓,差一點把後槽牙咬碎。
見謝餘清表情更難看了,沈千燈咬了咬牙,點頭道:「是,我是爬過溫一子的床,宋覺說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可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真的沒有把你當替身,你和溫一子不一樣,我從始至終都分的清。」
謝餘清表情有所動容,他垂眸看了眼沈千燈,旋即扯出一抹極其淺淡的微笑,那微笑危險又迷人。
沈千燈以為他是相信了,剛要站起來 ,就被一道大力掐住腰,下一刻,沈千燈被扔到了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撞的沈千燈難受,他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謝餘清,無措起來:「你…你幹什麼!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呢!」
謝餘清聲音冷冷清清:「我信你,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信任你了。」
謝餘清勾起詭異的笑容:「可是,師叔我好嫉妒大師兄能得到你大膽的愛啊,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你是不是會把那份感情給我。」
沈千燈眼睛瞪大,他囁嚅片刻,艱澀道:「我現在是你的,是你的,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好不好?」
沈千燈目光真誠懇切,他真的希望謝餘清能放下這件事,這件事壓在他心口那麼多年,今天終於被謝餘清知道了,自己的反應反而比想像中的要平淡。
只是謝餘清的反應一點點都不平淡,反而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劇烈。
巨大的陰影打下來,謝餘清把床上的人提了起來,彎腰吻住了沈千燈的嘴唇。
謝餘清在沈千燈嘴角落下牙齒印,舌頭在沈千燈口腔中來回掃蕩,津液沿著沈千燈的嘴角滴落。
唇瓣傳來刺痛,沈千燈難受的哼哼唧唧,他是屬狗的麼,想咬死我嗎?
沈千燈用力推他幾下,沒有推開,謝餘清變本加厲,一邊親著沈千燈,在他嘴巴里興風作浪,一邊掐著沈千燈的腰。
沈千燈喘不上來氣,謝餘清一點點舔弄著他的牙齒,一口氣都不讓他換。
謝餘清親著沈千燈的耳垂,細嫩的脖頸,白潔的胸膛。
尖利的牙齒磨的沈千燈又痛又麻。
沈千燈推不開他,開始用腿踢他:「你踏馬,放開我,我不想做這種事!滾!」
謝餘清直接抓住沈千燈的腳裸,粗魯的掰開他筆直的玉腿,然後用帶子綁住沈千燈的雙手,把沈千燈的雙手舉過頭頂,聲音又冷又低沉。
「你不想和我做,難道想和大師兄做嗎?!」
沈千燈被他氣到了,偏偏又 被謝餘清堵住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千燈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嘩嘩往下掉,謝餘清感覺胸膛一片濕潤,怔愣片刻,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
「你竟然哭了,師叔,你就這麼討厭我!在狐仙廟你就不讓我碰你,就是因為當時大師兄在場,你要是對溫一子一點心思都沒有,當時為什麼害怕!」
「沈千燈,你讓我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