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烈酒,這處只得燒刀子,你年紀小隻喝清茶吧!」
武馨安聞到那濃冽的酒香不由的猛吸鼻子,肚子裡的酒蟲早鑽出來了,拉著苗師傅的袖子道,
「別呀!師傅我也要喝酒!」
苗師傅有些猶豫,
「你年紀還小,烈酒傷身!」
武馨安笑道,
「師傅放心,我酒量好著呢!」
苗師傅拗不過她,只得倒了一小杯給她,
「你且嘗一嘗,若是酒性太大,便別喝了!」
武馨安笑嘻嘻點頭,待得苗師傅倒滿酒杯後,師傅二人舉杯,她是一仰脖子,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那是連連嘖嘴,搖頭晃腦道,
「好酒!果然還是這種才夠味兒!」
那些家裡的那些名字好聽,味兒卻寡淡的酒,那裡是酒呀,分明就是水!
苗師傅見她一杯下去,臉不紅,氣不喘的,很是驚詫道,
「你這酒量是怎麼來的,難道也同你那力氣一樣是天生的麼?」
武馨安點頭道,
「我自小便是這樣,以前在山村裡都是偷喝鄰居家的老酒,從未醉過!」
苗師傅聞聽此言放下心來,她也是個豪爽的女子,見得了這個小酒友不由大喜道,
「好好好!來……我們師徒二人再飲一杯!」
如此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後,武馨安神色如常,苗師傅卻是醉倒在飯桌上了,杜鵑很是擔心道,
「大小姐,苗師傅……無事吧?」
武馨安笑道,
「無妨,不過就是吃醉了酒,好好睡上一覺便好了!」
這廂起身過來便將苗師傅攬到了肩頭上,也不見她如何作勢,便已經將高大的苗師傅扛了走了來,只她身子矮,苗師傅高大,只能扛著上半個身子,下半邊身子拖在地上,一路拖進了裡頭內室裡,將苗師傅往那床上一放,這才吩咐杜鵑道,
「我還有一處朋友的家中未去,你在這處守著苗師傅,照看著她,待我送了年禮便回來……」
杜鵑有些不放心道,
「大小姐,若是道兒遠,奴婢便陪您一塊兒去吧?」
武馨安笑道,
「不遠,便在這巷子裡,你等在這處,我辦完事便回來尋你!」
「是!」
武馨安這才出了拳館大門,帶著東西往那金大夫的醫館走去,只她沒想到到了醫館門前,卻是大門緊閉,金大夫今日竟沒有開館,
「咦?」
武馨安有些奇怪,想了想又迴轉身去叫了杜鵑,
「我那朋友不在家中,先回府再說!」
於是帶了杜鵑回到武府,又自己出了門,到隔壁金府叩門,門房與她相熟,見著她便笑道,
「今兒您來得不巧,我們家老爺閉門謝客,說是誰也不見!」
武馨安聞言眼珠子一轉,應道,
「那……我不見你們家老爺,我見裴赫……」
門房笑道,
「那成……小的給您通報一聲!」
這廂進去不多時,便請了武馨安進去,武馨安進去見著裴赫便很是八卦的打聽,
「金叔怎麼了,可是身子不爽?」
他自己便是大夫,想來有些小毛病能自己醫治吧?
裴赫搖頭,
「不是……是昨晚上有客來訪……」
說完便住了嘴,武馨安眼巴巴的等著他說下文,見他停了嘴忙催道,
「來客又怎得了?」
裴赫看了她一眼,似是奇怪她為何還要多問,
「自然是因為那訪客到來,引得金叔心緒大亂,以至閉門謝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