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頭了麼?
……
如懿這頭只顧著傷懷,而容佩和凌雲徹在慎刑司的日子可不好過。
容佩原本跟著如懿到養心殿來,不曾想被人三兩下綁到了慎刑司。
那冰冷的繩索緊緊束縛著她的身體,讓她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與不安。
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容佩眼底閃過幾絲懼怕。
慎刑司的陰森與恐怖如同一團陰影籠罩著她的心頭,勾起了曾經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她微微顫抖著,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恐懼。
“進忠,你竟敢揹著皇后娘娘對我動手,萬一一會兒皇后娘娘見不到我,責怪下來,你吃罪得起嗎?”
容佩怒視著進忠,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她的聲音中氣十足,堅定有力,試圖用皇后的威嚴來震懾進忠。
然而,她的心中卻也明白,進忠既然敢對她動手,必然是有所依仗。
她容佩也絕非軟弱之人,她絕不會輕易屈服於進忠的陰謀詭計。
進忠沒想到容佩都大禍臨頭還裝的一副忠心狗奴才的樣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笑。
他譏笑著看向容佩,那目光彷彿在看一個可憐的小丑。
“雖說這後宮諸事是皇后娘娘說了算,可說到底皇上才是這後宮最大的主子,我們這些人可卻是隻聽皇上的吩咐,容佩姑姑,都是做奴才的,跟著皇后娘娘這麼多年,您不會忘了,這天底下最大的主子是誰了吧?”
狗仗人勢又如何?
他這人最擅長的就是狗仗人勢了。
在這深宮之中,皇上的旨意高於一切,而他作為皇上身邊的太監,自然有著不可小覷的勢力。
畢竟,狗仗人勢,也比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不對,容佩又算不得虎,頂多算是皇后身邊一隻叫得大聲的哈巴狗而已。
“怎麼?皇后娘娘還能越過皇上去不成?容佩,你就省省力氣吧,我可不是李玉,皇上讓做什麼,小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進忠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他故意提起李玉,意在提醒容佩,他與李玉不同,不會對皇后娘娘忠心耿耿,更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他只會聽從皇上的命令,也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聽到進忠的話,容佩的心涼了一半。那冰冷的話語如同刺骨的寒風,吹得她心中一片淒涼。
鹿血酒之事彷彿還在眼前,那混亂的場景、皇上的憤怒以及皇后娘娘的無奈,都歷歷在目。
還有那傷,仍在身上隱隱作痛。
不曾想這一回,皇上依舊拿他們威脅皇后娘娘。
容佩的心中湧起一股悲憤,她不明白,為何皇上總是如此狠心,一次次地傷害皇后娘娘。
她為皇后娘娘感到不平。
這些年,皇后娘娘的遭遇她都看在眼裡,她是打心眼裡為皇后娘娘覺得不平。
要不是皇后娘娘,如今她怕只是浣衣局一個默默無聞的宮婢,哪有這麼多年掌事姑姑的風光日子。
這些年來,皇后娘娘對她信任有加,讓她在宮中擁有了一席之地。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報答皇后娘娘的恩情。
就算是拼了她的這條老命,她也不會讓皇后娘娘被人詬病分毫。
想到皇后,容佩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容佩知道,在這深宮之中,皇后娘娘孤立無援,只有她能為皇后娘娘挺身而出。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皇后娘娘的尊嚴和榮譽,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詆譭她。
她挺直了脊樑,眼神堅定地看著進忠,毫不畏懼地高聲說道:“要殺要剮,你動手就是,別壞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