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看醫生需要聾老太找,直接去醫院不行嗎,想來,那個醫生也不是什麼正經醫生。
至於病歷單更是可笑,醫生都不正規,病歷單自然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想到這裡,林淵嘴角微微上翹,他很想知道,如果一大媽知道易中海騙了她幾十年,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要知道,這些年,一大媽可謂是飽受風言風語,自己默默承受了不孕不育帶來的惡意。
可以說易中海家。
好名聲都是易中海的,那些不好的話都是一大媽扛著,就這樣還得盡心盡力的伺候易中海。
如果一大媽真檢查出自己沒問題,那就有意思了。
要知道,一大媽的年紀也不是不能生育,畢竟,她比許大茂的老孃也沒大幾歲。
林淵心裡默默記下這件事,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易家那邊。
看著一個個排隊走進易家的孩子,林淵搖搖頭,這次棒梗是瞞不過去了,自求多福吧。
與林淵想象中一般無二,棒梗雖然強壯鎮定,但躲閃的雙眼和不自然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再加上手印和鞋底印完全吻合,陳所長和其他兩位公安同志心裡已經將棒梗當成了嫌疑人。
易中海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不斷顫抖的棒梗,其實他也就是聽了公安的話走個流程,壓根沒有想到真能在四合院將人給找出來。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自己徒弟兼養老人賈東旭的兒子 。
圖什麼呀!
一向精明的易中海都不知道如何表達現在的心情,甚至 ,他都想不出棒梗這麼做的理由。
旁邊的秦淮茹看著幾人的表情,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看向棒梗。
看到棒梗現在的模樣,哪裡會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直接癱坐在地上。
她想求情,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大媽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們回來的時候,棒梗身上好像藏著什麼,我們詢問了一句,棒梗就跑廁所去了。”
陳所長點點頭,對旁邊的公安使了個眼色。
兩人分工明確,一人攔住秦淮茹,另外一人很熟練的走向棒梗。
棒梗根本無法反抗,渾身被搜了個遍。
陳所長看著從棒梗身上搜出來的三毛錢,旁邊的易中海很肯定的說道。
“這錢就是我家的,因為這幾張毛票破損嚴重,很難花出去,我就放在了櫃子裡,打算找個時間再去銀行換 沒想到……唉。”
易中海也說不下去了,這會,他都不知道怎麼辦好。
陳所長看著手上破舊還缺角的毛票,抬頭看向完全嚇傻了的棒梗。
“說吧,錢放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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