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眼眶一紅倒把易然給嚇著了,「怎麼了?」
宋阮阮慌忙轉過臉,深吸了一口氣,「沒事。」
可「沒事」兩個字聽起來依舊有些哽咽。
宋阮阮慌忙又努力平復了一下呼吸,想要將這莫名而來的情緒徹底的壓下去。
易然瞧著宋阮阮的模樣,在宋阮阮病床邊坐了下來。
宋阮阮還沒反應過來,易然便拉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溫柔地將她抱住。
宋阮阮愣住了。
有那麼兩秒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易然卻是神色如常,此時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輕聲問道,「怎麼突然就哭了?」
宋阮阮在易然的心中是個不常哭的女孩子,認識她兩年,一隻手數得過來的幾次哭泣的時候都是和易然有關。
這時候他看著宋阮阮眼眶發紅,就覺得心裡發慌。
宋阮阮慢半拍的回過神,這時候掙紮了一下,似乎想要從易然的懷裡脫離出來,但易然沒鬆手。
宋阮阮原本就不夠強勢,掙紮了兩下掙扎不過,便放棄一般的僵在易然的懷中。
她這幅躺平的鹹魚模樣倒是惹的易然鬆手了,易然與她微微拉開距離,細細打量著宋阮阮的神色。
這時候小兔子突然紅眼框,想必不會再和鬱景深有關。
易然想來想去,「我惹出來的?」
第97章
直到宋阮阮離開醫院,易然也沒能明白那天宋阮阮到底是為什麼突然紅眼眶。
小兔子上輩子大概是屬葫蘆的,只要她不想開口,就跟被鋸了嘴似的。
宋阮阮沒在醫院多呆,很快就回了學校。
雖然宋阮阮自己說的是已經好了沒有必要再待在醫院,但易然隱約猜得到是小兔子不樂意跟自己待在一塊兒。
他將小兔子送回學校,人都到了校門口了還在詢問小兔子要不要向輔導員請兩天假,乾脆休息兩天。
宋阮阮搖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一下車就逃得飛快。
易然瞧著宋阮阮的背影哭笑不得。直到看不到宋阮阮的背影了,易然才重新發動車子。
既然這時候已經送宋阮阮回了校,也該騰出手來去見見鬱景深了。
只是易然沒想到的是,他人還沒到鬱景深住的酒店,就先接到了卓磊的電話。
卓磊言簡意賅,說鬱景深被打斷了腿,這會兒在醫院。
易然聞言微微愣了一下。
就好像提前猜到了易然在想什麼似的,卓磊率先出聲,「不是我乾的,也不是城非哥讓人幹的,城非哥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呢。」
易然:「那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斷腿了,別告訴我是他自個兒摔的。」
卓磊:「他親爹打斷的,想不到吧?」
易然:……
鬱景深從小到大也算的是一帆風順,幾乎沒遇過什麼大災大難。
某種程度上這也造成了鬱景深的自負,甚至在他被卓磊攔截住之前,還在試圖相信自己有能力全身而退。
卓磊抓住人之後,也沒有將鬱景深怎麼著,直接將人關押在了酒店,沒斷他的水也沒有斷他的糧食,除了一定程度上限制人身自由並且沒收了他的通訊工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苛待的地方。
但從被抓住的那個晚上開始,鬱景深就已經開始睡不好覺了。
就算再不願意承認,路也已經走到了盡頭。唯一一點翻身的可能性就是讓宋阮阮心軟,但這個條件的前提是自己要能見得到宋阮阮。
他不相信易然會給自己這種機會。
雖說卓磊沒怎麼刻意苛待他,但鬱景深還是起了一圈的燎泡,再加上無心打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