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幸周想就此閉嘴,但是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吞吐了句:“養了條狗三天兩頭拿來威脅我,它知道嗎?”
“……”
肖虞唇角一抽,忍著再次抽走手的衝動說:“別廢話,我也不想和你扯那麼多。什麼時候散場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沒去彩排嗎?”
“去了。”
“那你怎麼不知道?”
男人繫好了,坐好,手搭上了方向盤上,啟動車子,邊忙著,他腦海裡飄過某條朋友圈下的回覆。
須臾,才在她炙熱的目光下,不得已開口:“你自己怎麼不去?”
“我度假去了,你沒看到我朋友圈嗎?”
“看了。”
“那你還問。”
“你不知道昨天要開始了?”
“知道,馬爾地夫雷雨天氣,我飛機延誤了,本來是能夠去酒店的。”
葉幸周沒開口了。
肖虞眼神再次飄到他身上,有點迷茫:“葉幸周?你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男人目視前方,跟著前面的婚車不疾不徐前進,表情很是平靜,只淡淡從喉腔裡發出了一個字:“嗯?”
“忽然搞起了冷酷人設,我剛剛告訴你鞋子在哪兒了吧?你不感激我你反倒一副我欠你錢的樣子,欠也不至吧?”
“……”
葉幸周沒有回答這個無厘頭的話,只靜默一會兒後,悠悠反問了句:“你是新談了一個?”
“?”
“還是和前男友複合?”
“??”肖虞眉目微斂,什麼啊?
葉幸周繼續不緊不慢地問:“和你度假的人跟朗庭認識嗎?”
“認識啊。”
葉幸周的眼底像墨一樣翻湧了下,隨後道:“那魯柯不舒服不來了,你怎麼不帶上你的人,來當伴郎?”他緩緩輕籲口氣,“來的話朗庭就不至於去找我,你知道,我不想來的。”
“???”他才三歲多,怎麼當伴郎?花童還差不多。
肖虞仔細回味了一會兒,才隱約品出來他這些話的意思:“怎麼了?你以為我和男友度假?”
“不是嗎?”
“是又怎麼樣啊?”她不懂了,又帶了點希冀地說,“怎麼了你前女友和男朋友度假,你特麼不爽啊?”
葉幸周視線涼涼地落在擋風玻璃外,淡然地一笑,“天氣爽快我就爽快,你看今天天氣如何。”
“……”
肖虞歪過頭直勾勾盯著他的側臉,朝他道:“哦,和我沒關係啊?那你今天怎麼說話話裡有話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和你談著,出軌了。”
“……”
車子經過路口,葉幸周緩緩踩下剎車,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掛了了停車擋,順便說:“我只是昨晚忙得晚,今天早起了,有點累不想聊天而已;你自己度假度得不亦樂乎,我該說的也都說了,還不滿意?還來折騰我。”
肖虞委屈喃喃:“哪有該說的都說了?最後一個問題不是老不回我,問你點細節問題而已你活像是被綠了一樣彆扭。你昨晚幹什麼那麼晚睡?有不可描述的生活啊?”
“……”
葉幸周睨她一下,又收回目光直視前方,徹底沉默是金起來。
一路無言到酒店時,肖虞下車那會兒,瀟灑地甩了下肩上漂亮的白紗。
但動作一大,胸前的伴娘花又掉了。
她不知道,已經下車了。
葉幸周喊她:“肖虞。”
她站在車頭處,看進來,沒話說,絕美的臉上神色一般。
葉幸周抬手揚了揚手上的花。
肖虞一愣,低頭看看自己的抹胸禮服,隨後馬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