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嘆氣:“也就朗庭大膽了,擱我我肯定不會瞞著幸周的。”
肖虞:“為什麼?我讓你瞞著你敢給我說?!”
展隨樂出聲,但是還是表示:“畢竟,那年初一啊,就是因為我打了個電話給幸周,說我出了點事故,去接我一下,他才會把小幸茴兒一個人留在他們那個家裡,後來才有了跟後媽的那出事。”他感慨,“朗庭沒辦法準確地體會那晚的煙火,我的話,我知道幸周最在意什麼。”
肖虞沒說話。
展隨:“所以啊,”他戲謔了句,“肖虞,你就是識人不清,攤上了朗庭,他也跟你一樣選擇瞞著,要是你遇上我,我一早就告訴幸周了,然後你倆早在一起了,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一個人帶孩子了,還有啥事啊。”
眾人失笑,朗庭踢他:“你滾吧。”
葉幸周笑了笑後,說:“都過去了,別說了。都是為我好。”
展隨看他一眼:“行啊,只能說,路都是命中註定的吧。”
葉幸周點點頭。
展隨:“只要你能接受,真別太怪自己,就都過去了,我是真希望你倆都不用再各過各的了,真特麼心酸,都從十九歲到二十六了,該穩定了。”
葉幸周牽了牽唇角,點點頭,看了舍友一眼,再回眸看了看身側。
肖虞朝他一笑。
…
從朗庭家拿了玩具出門,已經十來點了,外面雪小了很多。肖虞拿著玩具,葉幸周撐傘,兩人繼續悠哉悠哉出去。
上了車,葉幸周覺得天太冷,就沒再安排什麼節目了,直接把車開往了肖虞家。
天氣不是很好,十來點路上車子已經不多了。
偶爾的一輛從窗外略過,眨眼間消失在芒芒的道路盡頭。
葉幸周開得比較慢,顯而易見的不捨得。
肖虞也從頭到尾沒說一句,你怎麼開那麼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