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但是他說到做到了,這十年間,我再也沒被打擾過…”
“直到我出現。”柳慕江接上肖顯的話。
“不。上一次陸雱的人突襲村子,我就知道平靜生活已經到頭了。我跑了沒事,但是我老婆孩子還在這,我必須回來。”
“哪怕你明知回來會有危險?”柳慕江問肖顯。
“對。”肖顯斬釘截鐵地回答。
“我以為上次那夥人是李江北派來的,我以為你也是那邊的人,可你的表現卻不像他的人的做派,所以我才問你,到底是李江西那邊的人,還是李江北那邊的人。”
“李江北想殺了你,而李江西想救你。”柳慕江總結了一下肖顯的話,得出了結論。
“對。”
“可李江西和李江北長得完全不像。”柳慕江問出了她一直好奇的問題。李江南和李江北長得幾乎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他們兩人和李江西卻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你不知道麼?”肖顯說。
“嗯?”
“李江西和李江北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據我所知,李江東和李江西是他們的媽和前夫生的。”
如此一來,李江西和李江北不相似也能說通了。
“他們的分歧是為了什麼,你知道麼?”柳慕江還剩一點不清楚。李江西和李江北怎麼說也是一家人,為什麼會對著幹呢。
“我不知道。”肖顯搖了搖頭,“我告訴你的,已經是全部了。”
柳慕江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叫了外面的人進來。
“放他走。”
保鏢遲疑了一下,隨後立即回話:“好。”
肖顯的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
“我真的可以走了?”肖顯和柳慕江最後確認。
“可以,但是這些人要跟著你。”柳慕江指了指門口的那幾個人,“以防萬一。等事情結束了,我會幫你找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肖顯考慮了一下,說了聲“好”。
肖顯走了之後,屋子裡只剩下柳慕江和保鏢兩個人。
保鏢問柳慕江去哪,柳慕江想了一下。
“機場。”她說,“我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