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青一片,其實
本來也不太舒服,聽到李奶奶這麼說,便點頭道:“好呀。”
他就回去了。
大黃跟在他後面,一起坐在曬著陽光的小院子裡。
李奶奶拿出針線筐,她在繡荷包,簡尚溫在旁邊給她理線,他問:“您繡的是什麼?”
“過兩天就是咱們村的廟會了。”李奶奶說:“我繡的這個是餘蘭花,是保平安和求福氣用的,我們這裡每家每戶都會繡,做好了,可以送給在意的人,保佑他平安喜樂。”
簡尚溫就看著說:“很好看。”
李奶奶就提醒他說:“我教你?”
簡尚溫笑了笑說:“我學來做什麼?”
李奶奶對他眨眨眼,笑著說:“當然是送給情郎呀,你們倆一起過來,他捨不得讓你下地,疼你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怎麼還要問奶奶要送給誰?”
這也是位性子開朗的老人家。
簡尚溫笑了笑,沒說話,李奶奶卻當他害羞,只是認真的教他,順便還道:“後面山下還種了一片曇花呢,算算時間晚上要開了,你們一會兒修好籬笆了,一起瞧瞧去。”
一大片的曇花?
簡尚溫對看花沒興趣,但是看大片曇花開倒是個好景色,多少有點興致了。
午後他就陪著李奶奶做了不少的香囊,老人家主要也是想貼補家用,做的那麼精緻但賣的卻很便宜,他就幫著多做了一些。
臨近傍晚的時候。
祁言回來也聽李奶奶說了曇花的事,就對簡尚溫道:“去看看?”
簡尚溫點了點頭說:“好呀。”
他們一路走到山後,爬了一段解題,果然見一片草叢那裡開了好大一片沒開的曇花,這裡是李奶奶家農田的附近,她既然這麼說,那可能真的就要開了。
簡尚溫道:“曇花一現難得的很,這麼一大片,估計很美。”
祁言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兒渾身也有些髒,他想一會兒要是看花的話,渾身邋里邋遢的很煞風景,便藉故對簡尚溫道:“你在這裡稍微等我會兒,我回小樓洗漱一下,拿個攝像機來錄下來,這樣回去也能看。”
簡尚溫點頭說:“好,你去。”
他就走了。
簡尚溫和攝影師繼續往旁邊走,石階的路有點滑,攝影師撞到了下鏡頭,他說:“簡老師,您能開會兒直播器嗎,我這邊攝像機花了,我得回去換一下。”
“好啊。”簡尚溫不會為難人,他伸手:“那你留個手機給我,一會兒要是曇花開了,我自己先錄下來。”
攝影師便遞給他了。
簡尚溫找了個臺階坐下來,這邊距離村子倒也不算遠,傍晚村裡的燈都亮了起來,他能看到整個村子的影影倬倬的映象,倒也還算安寧。
……
小樓處。
祁言回來洗了個澡,正在找錄影機。
走出去到二樓的時候,剛好看到溫錦也從外面回來,他對他熱情的打招呼:“祁言哥,你們回來啦?”
祁言點了點頭。
溫錦靠在籬笆處,他們這個小樓需要踩樓梯上來,樓梯一共有五六階,昨天的籬笆修好了後被風雨這麼一吹並不穩,被溫錦這麼一靠就斷了。
“啊!”
祁言就看到人栽下去了。
他的眼睛瞪圓了一些,立刻放下相機就跑過去檢視,溫錦傷的不嚴重,但是小腿擦破皮了,嘩啦啦的流腫了一大塊,他本來就受不住痛,當即就哭了出來。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好不容易處理好,天已經有點擦黑了。
這才有工作人員問了下祁言說:“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祁言渾身一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