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這般誇讚,總有些古怪,他也只能乾笑一聲。
魏長樂靠坐在椅子上,抬手示意兩人坐下。
兩人落座後,魏長樂很直接問道:“那個契苾鸞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造的什麼反?”
兩位佐官聞言,同時皺起了眉頭。
“不方便說?”
蔣韞忙道:“不是。堂尊,您可知道鐵馬營?”
魏長樂想了一下,搖搖頭。
“雲州鐵馬營也曾是聲名赫赫。”蔣韞道:“那是安義伯麾下的親軍,人數雖然不多,但每一個都是驍勇善戰,那是以一當十的鐵血騎兵。”
魏長樂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問道:“誰是安義伯?”
兩名佐官有些意外,互視一眼,顯然覺得魏長樂不知道安義伯乃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安義伯是雲州刺史,也是河東十八州唯一一位伯爵。”蔣韞解釋道:“鐵馬營是安義伯的親軍,契苾鸞曾是安義伯麾下驍將,也正是那支鐵馬營的軍使,鐵馬營的五百銳士都是由契苾鸞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