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套才把她餵飽。
明嬌睡了一覺像是餓了好幾日,吃好了便挨著明月躺下了,舒服的很。
明月揪了一下她的臉,道:“喝點茶,小心等會積食了,夜裡肚子要難受的。”
明嬌坐起來乖乖飲茶,邊神神秘秘道:“長姐,你曉得舒姐兒今個去了哪嗎?”
明月沒注意,也沒叫人去探問她的行蹤,這畢竟是人家小姑娘的私事,現下見明嬌挑眉弄眼的,心中也明瞭了,笑道:“去找謝歡了?”
明嬌磨著牙點點頭,告狀一樣道:“那可是個妖女,舒姐兒整日同她混在一起,能討得了好嗎?日後別也成了妖女……還整日給長姐甩臉子看,指不定就是那謝歡教的。”
明嬌聽了,拿針的尾巴紮了明嬌的大腿一下,把明嬌嚇得夠嗆,還以為她拿針扎她呢,差點就要求饒了,察覺到是針尾巴才鬆了口氣,訕訕地住了嘴,也不敢再講了。
明月好氣又好笑,“妖女?那是你嫡親的表妹!她要是妖女,叫旁人曉得了,我是不怕的,你這輩子別指望成家出嫁了……胡言亂語的,真想打你。”
幾個丫鬟都偷笑,明嬌喪眉耷眼的,連聲道是是是。
翡翠也跟著笑,又連忙道:“奴婢瞧著舒姐兒整日都是那樣一張臉,有人天生就沒什麼表情,哪裡有獨給咱們夫人臉色瞧,傳出去倒是不好聽了。”
明嬌搓著手,心想,哪裡沒有,謝望舒瞧著明月的時候,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勁……面上有禮,實則親近不足。
明月作為當事人,感受自然要比明嬌還要深刻,她往常沒表現出來,現下也只道:“這世上最難的事情就是管人了,不說管旁人,你管得住你自個嗎?那都是別人的事情,我最不喜歡管別人的事情了,你還上趕著要管……”
明月講得比較委婉,她不管謝望舒同謝歡是什麼關係,她是不會放過謝歡的。明月很耐得住性子,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她不會做什麼的。
明嬌不講話了,靠在柱子上唉聲嘆氣的,沒一會又講無聊,道:“還不如舒姐兒回來呢,我還有個人逗一逗,長姐你不曉得,舒姐兒屋裡還有刀劍呢,整整一個架子……”
明月無奈道:“你現下又稀罕她了……你整日這樣閒,我這樣打眼瞧著你,像是圓潤了許多……你同李杜衡的婚事還沒定下來?淑姐兒那邊都要留不住了。”
明淑同趙崇山定下婚約有兩年了,趙崇山如今二十一,明淑今年及笄,兩人都到了嫁娶的年紀,奈何上頭還有個明嬌沒出嫁,下邊的妹妹不好先走。
明嬌一提這個也有些急,她也怕耽誤了淑姐兒的婚事,下意識小聲道:“我先前來的時候,我娘講了,如今要運作,年後,指不定就把我爹調到京城來了,李杜衡八月便要下場秋闈了,若是順利,年後便也來殿試,那時我再出嫁,不就方便許多嗎?”
明月聞言,細細地想了,明淑的生辰在五月底,及笄禮估摸著要八九月辦,這樣算起來,倒是也來得及。明月也希望大舅舅能調到京城來,到時候往來都方便一些,還能時不時在一齊熱鬧,多好啊。
明月又想起了老夫人,不由道:“你這才都呆了快有一個月了,有沒有給家裡的老夫人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