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當然沒有去逛青樓。
出了梧桐苑之後,他和陳滄海就來到了院子中。
這裡極其隱秘,以陳滄海的能力,也不會被人跟蹤,所以,來這裡應該沒有人能夠在找到他們。
“對不住了,殿下,是我連累了你!”
一見到秦正過來,宣博光急忙跪了下來。
“不要胡說,他們只是借用你來對付我,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你。”
秦正將宣博光拉了起來。
“殿下,如今沒了珠光白,文斗的事情怎麼辦?”宣博光問道。
珠光白的半成品都在梧桐苑中,現在搬出來也沒用了,重新制作的話,時間也來不及了。
“放心吧,我有對策,而且,正好可以借這次的機會,找出一些三年前的事情的蛛絲馬跡!”秦正沉聲說道。
“殿下是說三年前我們宣家的冤案?”宣博光沉聲說道。
“是,你且等訊息就可以了,你宣家若真的是冤枉的,我一定給你們翻案。”秦正沉聲說道。
“多謝殿下!”
宣博光激動的跪地叩首。
“在我手底下做事,不需要跪來跪去的,我且問你,珠光白就沒有可能還有存貨留在世間嗎?”
秦正沉聲問道。
“應該會有,但是不多,當年珠光白就非常稀少,現在過了三年,只怕就算有存世的,也絕不會多了。”宣博光說道。
“怎麼會?我看你一個人三四天就能弄出珠光白,這種紙應該不難製作才是,怎麼會存世那麼少?”秦正不解的問道。
“殿下有所不知,這珠光白才剛剛問世不久,製作工藝並不是很成熟,製作出來的紙張也基本上都成了貢品,民間流傳的極少,而且很快我們宣家就已經被滿門抄斬了,珠光白的製作方法也隨之消失,所以即使是有存世的珠光白,也只有可能在宮中了。”
宣博光說道。
“很奇怪啊,應該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是宣家後人,就沒有人找你製作過珠光白?”秦正好奇的問道。
“有啊,不過我都說我不會,為此還經歷過不少麻煩和酷刑呢。”宣博光苦笑道。
“這就奇怪了,那你是怎麼願意相信我的呢?”秦正有些納悶。
“之前的人,想要珠光白,都是將我抓去,威逼利誘,只有殿下是親自上門的,而且殿下身份尊貴,最有可能為我宣家洗脫冤曲。”宣博光沉聲說道。
“姑且算你過關,如果是三年前的紙,你能辨別得出來嗎?”秦正問道。
“能,紙張本就不易儲存,三年前的紙張,一看便知。”宣博光自信的說道。
“行,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門了,等事情了結再出來不遲,或許洗清你宣家的冤屈需要不少的時間,但是將珠光白髮揚光大,卻不需要太久的時間。”
秦正擺擺手。
“多謝殿下!”
宣博光大喜。
“不用謝,我也是要利用珠光白來斂財的。”秦正擺擺手,隨後就開始鍛鍊了起來。
這宣博光暫時應該算是自己人了,不用什麼事情都防著,就算讓他知道自己在鍛鍊也沒什麼關係。
當晚,秦正沒有回梧桐苑,就在這院子裡待了一晚上。
他想知道,秦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要是還沒有絲毫反應,那對不住了,這第二場的文鬥,他還真就不參加了。
隔天一早,秦正打算回梧桐苑,還沒來得及進宮門,就被王公公堵了個正著。
“呦,王公公,這麼早?”秦正笑道。
“哎呦我的祖宗唉,可算是找著你了,昨晚我的人把整個炎京城的青樓都翻了個遍,都沒能找到您,您這是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