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嫣笑眯眯地說:「習慣了,沒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的親人,在洛安城,在國師府,並不在鎮南王府。」
逐月聽了,認真地點了點頭:「對,你還有我們,不用在意他們!至於時間,應該是三天後吧!你要去嗎?」
蕭嫣點點頭:「當然是要去的!」
慕非寒不是懷疑蕭滄海嗎?她就從蕭滄海查起吧。
逐月皺眉,她其實並不想蕭嫣去。雖然蕭嫣已經看開了,但是到時候蕭嫣看到鎮南王的人全都圍著蕭泠轉,指不定會難過傷心。
慕非寒也看向蕭嫣,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贊同的意思。
蕭嫣卻認真地開口說:「我總是要去的,陛下說了,讓我儘快查清楚沐北王府的事情。既然從慕流這邊無法下手,那就從……」
蕭嫣看嚮慕非寒:「從你懷疑最深的人開始吧!」
慕非寒對上蕭嫣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私心其實希望蕭嫣真的跟鎮南王府決裂的,可是,他又覺得,血脈至親,如何能夠完全割裂呢?
蕭嫣說完,隨後道:「總之,三天後,我是要去鎮南王府的。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們自便吧,我還有事!」
「你有什麼事情?」逐月問了一句。
蕭嫣從袖口之中拿出了一卷東陵律令,一臉假笑:「罰抄律令!」
逐月聽了,忽然笑了起來:「對了,國師說了,你最近行事太過張揚,讓你罰抄門規五遍,三天之後交給他!」
蕭嫣:……
她看向逐月:「你是誰?你剛剛說什麼?我怎麼沒做聽懂你的話?算了,不管你嘰嘰咕咕說什麼,陌生人是不能站在這裡的,你趕緊離開,不然我就將你抓起來關進詔獄裡邊去!」
說完,蕭嫣開始將逐月往外推。
逐月樂不可支,她飛躍上了牆頭,開口說:「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抄不抄,國師自有判斷。肯定是怪不到我身上來的。」
說完,她從牆頭一躍而下,消失不見了。
蕭嫣表示十分無語。
這一天天罰抄,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她十分無奈,還是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就在院子中抄寫起來。
慕非寒坐在蕭嫣對面,看著她抄了一會,開口道:「我幫你吧!」
蕭嫣巴不得一句,將一支筆塞進他手裡,笑吟吟地說:「好呀好呀!你來吧!」
慕非寒拿起筆,開始幫蕭嫣寫東西。
說是抄寫,但是蕭嫣並沒有看到慕非寒看過一眼律令的原稿。
他寫得很快,字跡跟蕭嫣的也十分相似。
「你能記得這些律令?」蕭嫣側頭看著慕非寒,認真地問了一句。
慕非寒表情平淡,一邊抄寫,一邊回話道:「之前看過一遍。」
看過一遍就完全記得了?
還有……
「你之前見過我的字跡?」蕭嫣看著那跟自己寫的沒有太大差別的字,問了一句。
她敢肯定,慕非寒現在寫的字跟她寫的,若不是專業的書法大家,肯定看不出區別來。
慕非寒搖搖頭:「並未見過,不過,我臨摹別人的字跡,還是可以的!」
蕭嫣聽了,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那你能夠鑑別字跡嗎?」
慕非寒筆頓了頓,隨後點了點頭:「我可以的!」
蕭嫣想到了指控慕非寒的父王的證據之中,有跟敵國來往的書信。
雖然那些屬性經過了其他人的鑑定說是真的,但是她覺得,應該讓慕非寒也看看那些字跡。
「或許,那些指控你父王的信,你應該去看一看。」蕭嫣開口說。
慕非寒聽了,抬頭看向蕭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