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說的去做。」慕非寒冷漠地說了一句,說完之後,自言自語道,「她想要去處理,那就讓她去處理。我信她。」
黑衣暗衛沒有聽清楚慕非寒後面說的話。不過,他們也不在乎了。
既然自家主上這樣說了,那他們自然照做。
「屬下這就去傳令。」其中一個黑衣暗衛說完,瞬間消失了。
另外一個則問:「主上還有其他吩咐嗎?」
「找個人來,易容成我模樣!」慕非寒壓低聲音,吩咐了一句。
「是。」黑衣暗衛答應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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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嫣來到城門外,五千將士已經集結,狄展和邱琅玡、逐月都在等她。
她看到這三人,並不覺得奇怪,讓她奇怪的是,容清笛和奚攬洲竟然在。
她瞥了一眼容清笛和奚攬洲,淡漠開口:「天武衛不是已經將你們放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不怕我再讓天武衛將你們抓回去?」
和談結束,條約簽訂之後,這兩人早就自由了。
出現在這裡,多少有點詭異。
「你不敢!」容清笛冷哼一聲。
之前,蕭嫣敢抓她,不過就是剛好有藉口,而且,東陵陛下正好需要和談的籌碼。
也就是,蕭嫣逮到機會,就替東陵陛下將她綁起來當人質了。
那時候,蕭嫣需要公報私仇,東陵陛下需要籌碼,兩人一拍而合,拿她開刀,即便是父皇和使團抗議也沒有用。
而且,她當時傷了堂兄,父皇也想要給她教訓,根本沒有嚴正抗議這件事,就是意思意思表達態度。
這也就導致她被關了這麼久。
但現在不一樣了。
和談結束了,東陵沒必要將她當作人質了。
即便她真的犯了事情,也不會再被關,更別說她現在什麼事都沒犯呢。
蕭嫣扯了扯嘴角,沒有說什麼。
「我找你,是有話想要跟你說。」容清笛開口說。
蕭嫣掃了一眼眼前這個人,渾不在意地說了一句:「你說!」
容清笛掃了一眼周圍,開口說:「借一步說話。」
蕭嫣雖然有些不耐煩,卻依然跟容清笛來到城樓上。
在所有人都遠離她們後,蕭嫣才開口問了一句:「現在可以說了?」
容清笛看了一眼蕭嫣,忽然朝著她行了一個禮。
蕭嫣見狀,十分意外:「吃錯藥了?」
容清笛道:「之前針對你,是因為得到訊息,是你親自將我堂兄抓進詔獄的。訊息還說,你對我堂兄用刑,幾次折磨他,讓他痛苦不堪。所以……」
容清笛說著,看到蕭嫣百無聊賴把玩她自己的手指,顯然有些不耐煩聽她說這些。
她有些不悅,開口說:「蕭嫣,我都跟你道歉了,你為何要表現得這樣不耐煩,我不要面子的嗎?」
蕭嫣涼涼地看了一眼容清笛,開口說:「我勸你直接說正事!」
容清笛嘴角抽了抽,只能跳過了一切閒話,直接說:「我只有一個皇兄,也就是現在的西瀾太子。但是,他體弱多病,太醫說,他無法撐過二十二歲。如今姑且不論太醫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即便皇兄可以撐過二十二歲,但他的身體也撐不起西瀾皇室。所以,慕非寒,我必須要帶走的!」
蕭嫣聽了,哂笑出聲:「這件事,你應該去跟慕非寒說,而不是跟我說!」
容清笛皺眉,有些氣餒地說:「若是堂兄願意見我,我也不必找到你!蕭嫣,你以為我就很願意找你?」
她找了慕非寒好幾次,連人影都見不到。
蕭嫣微微挑眉,原來是在慕非寒那邊碰壁了,才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