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下意識接住金塊,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徐妙錦。
徐妙錦點頭,不假思索地說:“收下吧,一巴掌換一塊金子,不吃虧!”
小二呆呆地點點頭。
對他而言,那一巴掌雖然疼,但能得到這塊金子,確實不虧。
徐妙錦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那公子哥臉色驟變:“老闆娘,你什麼意思?你開店還往外趕客人?”
徐妙錦壓根兒不想和他囉嗦,直接說:“只說一次,‘忘憂樓’不歡迎你!趁早滾得遠遠的!”
“混賬東西!本公子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才給你面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這京城地盤,還真沒見比我更橫的!”
那公子哥氣急敗壞地吼道。
這話一出,整座酒樓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酒客都看著那公子哥,彷彿在看一個傻瓜。
“這哪裡來的憨貨?怎麼感覺他自以為天下第二似的?”
“沒想到京城中還有這般愚蠢的角色,敢來招惹‘忘憂樓’。”
“口氣這麼大,難道是哪位王爺的公子?不然敢在‘忘憂樓’這麼囂張?”
“誰?呂克聲的兒子?呵呵,有熱鬧瞧了。”
四周的酒客低聲議論,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不管周圍的酒客如何,那公子哥的隨從們立刻抄起桌椅板凳準備開砸!
同時大聲喊著:“都滾出去,別怪我們沒提醒,砸到了可別怨我們!”
公子哥的隨從們毫不遲疑,對大堂裡的桌椅板凳一頓亂砸。
甚至連展示名酒的櫃檯都被砸得粉碎,一瓶瓶名酒摔得七零八落,酒液四濺,滿地都是。
整個“忘憂樓”瀰漫著濃烈的酒香。
“這傢伙完了!”
看著滿地碎裂的酒罈,一些酒客眼裡閃過一絲惋惜,但更多的是同情。
是對那位公子哥的同情!
徐妙錦身旁,小二臉色發白,他來“忘憂樓”才半年,很多事都不太明白,看著大堂被砸得一片狼藉,他望向徐妙錦:“老闆娘,這、這該怎麼辦?”
徐妙錦靜靜地望著,沒有任何反應,彷彿砸的不是自家的酒樓。
對於小二的話,她冷冷地說了句:“隨他們砸!”
“哎?”
“他們砸了多少,將來都得給我百倍賠償!”
徐妙錦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感情色彩。
與此同時,她雙手輕輕抬起,輕巧地拍了兩下。
緊接著,酒樓大門處出現了兩個神情冷漠的壯漢,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大門給關上了。
隨後,從酒樓後院裡,二十多個高大威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漢子依次走了進來。
這些漢子個個挺拔,神色冷峻,步伐間透露出一股特有的氣場,顯然都是軍人出身。
其中還有三個漢子牽著三條狗!
這三條狗裡,有一條高近一人,外形像極了雄獅,猛地咆哮了一聲!
它的步伐既像獅子又像老虎,力量大得驚人,連牽著它的壯漢都有些拽不住。
另外兩條狗也被牽著,對著那位公子哥和他的隨從齜牙咧嘴,喉嚨裡發出嗚嗚聲,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去。
這二十多個漢子加上三條狗的出現,讓那位公子哥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特別是看到那半人高的大狗時,公子哥驚恐地叫道:“獅、獅子!天哪,你們、你們竟然敢養老虎獅子!”
公子哥身邊的僕人們也都臉色大變,望著那雄獅般的狗,眼中滿是恐懼。
“聽好了,你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