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孫沒事,現在正陪著太子殿下呢。”
“墉兒,走,去皇宮!”
張氏當機立斷。
“是!”
程軒答應一聲,看向孫若薇說:“你在府裡等著,哪兒也別去。”
“好。”
孫若薇乖乖地點點頭。
“娘,我和你們一起去。”
雖然下人說朱瞻基沒事,但胡蔓茵還是放心不下。
張氏點點頭,沒說什麼,已和程軒快步向皇宮走去。
這一路,三人都沒怎麼開口。
張氏和胡蔓茵擔憂著朱高熾和朱瞻基,而程軒則陷入沉思。
行刺!
這種事,自從朱棣登基以來,已經不少見了。
這些行刺者,多半是靖難舊臣或遺孤。
但程軒覺得這次事情不簡單。
因為那些靖難舊臣和遺孤不可能再去行刺了。
這些人早在幾年前,孫若薇成為王妃時,他就秘密安排好他們的生活,並派了人嚴密監視。
如果是他們動手,程軒絕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這些人究竟是誰?
目的真的只是行刺那麼簡單?
如果不是,這些人背後的指使者又是誰呢?
思考間,程軒和張氏、胡蔓茵三人已到達養心殿。
“輕點,疼,還沒拔出來嗎?”
是朱高熾的聲音。
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讓程軒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通報後,三人被太監引入養心殿。
朱瞻基則站在朱棣身旁,表情嚴肅。
進殿一看,程軒不禁不厚道地噗嗤一笑。
只見朱高熾趴在床上,苦著臉,屁股高高撅起,一名御醫滿頭大汗在他的臀部忙活著,那場景,實在古怪。
“笑什麼,小子,會嘲笑你老子了?沒見你老子受傷了嗎?哎喲!輕點,疼啊!”
聽見程軒的笑聲,朱高熾滿臉黑線,形象全無。
又羞又怒的朱高熾直接訓斥程軒,一激動,屁股一抖,讓御醫的手不小心碰到傷口,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程軒笑著走到朱高熾身邊,強忍笑意道:“爹,你這姿勢也太……難以描述了,兒子實在忍不住啊!”
“小子,就知道挖苦你老子,你老子今天差點把命都搭上了!”
這話一出,程軒收起笑容,看向御醫問:“我爹他沒事吧?”
御醫滿頭大汗地說:“問題不大,那箭上沒毒,但受傷的位置不太好,肉多,箭深入肉,有點難拔!”
程軒看向御醫,皺眉問:“有難度?”
御醫搖頭,苦笑說:“問題不大,但可能很疼。”
程軒望向父親,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御醫。
“這有麻醉作用,塗點在傷口上再動手。”
御醫疑惑地問:“這是……?”
程軒擺手說:“別管是什麼,有用就行,你儘管用。”
御醫有點猶豫,望向朱棣。
朱棣看了程軒一眼,微微點頭,算是許可。
御醫這才恭敬道:“是!”
把藥瓶交給御醫後,程軒走到朱棣面前,問:“老爺子,到底怎麼回事?”
朱棣抬頭看程軒,沉聲說:“這事還在查,刺客都抓到了,錦衣衛正在審問,應該很快就有線索。”
程軒點點頭,對錦衣衛鎮撫司的手法他還是有信心的。
這時,朱棣突然問:“今天,你為什麼突然離開大軍?”
他無奈地說:“這不是想先來看看娘嘛,老爺子,你總不會懷疑這事是我乾的吧?我要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