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把我的經紀約包過去。”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是這樣觸碰紅線的大事,誰也不敢輕易接手。
“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要是有需要一定要說!”雖然明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也聊勝於無吧。
“沒事!我就是累了一天回家和你發發牢騷,實在不行我工作室獨立出來單幹好了,總有辦法的嘛。”
“你心裡有底就好。”關南邑今天話很少。
喻風來顯然也發現了,問他:“你怎麼聽起來不太開心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關南邑把那些事簡單講了一下,喻風來疑惑地說漏嘴了,“他還沒跟你表白嗎?”
“啊?”關南邑理解的表白好像不是那樣。
“我靠我說漏了”喻風來秉承著說多就多了的原則接著說下去,“哎呀,其實就是他之前就找我問過你喜歡什麼樣的告白之類的其實也沒什麼,我以為他問了之後就跟你表白了呢”
“等等,你拒絕了?你說對不起?不是你為什麼不答應啊!”喻風來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但仔細想想就明白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誰也不能要求對方和自己想法一樣,關南邑他就是會想的多一點。
可能段望津和他說的是當下,他怕是就下意識想起了兩個人在一起之後的磨難和最壞的結局。
這是他不敢面對當下的主要原因,喻風來沒辦法干涉,只能說:“你等他回來好好跟他說說,他也不是不瞭解你,你再認個錯,兩個人和和美美甜甜蜜蜜在一起就好了,哪有那麼難解決?”
喻風來經紀人找他有事,說完這些就急急忙忙掛掉了,關南邑還在想,想得久到時間都忘了。
段望津回來得晚,身上還帶著酒氣,進屋發現關南邑還沒睡,眼神裡露出幾分明顯的擔憂,不過很快就收好情緒,問他:“怎麼還沒睡?”
“我我在等你來著。”
關南邑起身,要跟他解釋自己想明白後的想法,結果一走進就聞到了一股明顯的香氣——
是段望津身上從未有過的濃烈的櫻桃香味,好像是某款新上市的香水。
往前走的步子瞬間停住,關南邑腳步收回去,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你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給你衝杯蜂蜜水。”
還是和段望津每次喝酒後的流程一樣,關南邑下樓衝了杯蜂蜜水放在床頭櫃。
段望津出來後喝了再去洗漱。
再走近時身上的香味已經散掉了,但關南邑還是下意識不想靠近,他躲了一下。
段望津愣了幾秒,站直身子說:“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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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晚上睡覺, 兩個人也沒有像往常那樣摟著抱著。
其實段望津表達過他的想法,在關了燈後,他的手從被子裡伸到關南邑那裡,想握住他的手, 關南邑就跟早有準備一樣把手放到身體另一側去了。
下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