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號都是跟動物有關,徐玉紅的最霸氣,是河東獅。
這時於然已經走下樓來,周彥跟徐玉紅擺擺手,“師姐,先走了啊。”
徐玉紅笑道,“有空常來玩啊。”
等到周彥跟於然轉過身去,徐玉紅旁邊的女生一臉八卦地說道,“這就是你們班那個周彥?是長的挺順眼啊。”
徐玉紅十分贊同地點點頭,“是啊,好看吧,就是太小了點,才二十呢。”
“嗯,那是太小了。”女生點點頭,又問,“他跟於然在處物件?”
“那誰知道呢,好久沒見到他了,之前也沒見他倆一起,我就知道於然跟我們班老賈認識。對了,於然不是你們管絃的麼,你不知道?”
女生搖搖頭,“不知道,我銅管,她絃樂,平時打交道比較少……於然好像還沒到十八呢,咱們繫好多男生盯著。”
徐玉紅不屑道,“嘁,盯著又怎麼樣?你們管絃那些歪瓜裂棗,能跟周彥比啊。”
“呦呦呦,這玩意你起什麼好勝心啊。”
“反正我們作曲系就是厲害。”
“你們作曲的男生要是那麼好,那你自己怎麼不找一個?”
徐玉紅往嘴裡送了顆瓜子,“兔子不吃窩邊草,這道理你不知道麼?”
那女生笑了起來,“你還挺挑啊,窩邊草都不吃。”
徐玉紅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是兔子,我是草。”
說罷,徐玉紅轉身回了宿舍,留下那個女生愣在原地。
……
雖然周彥沒有聽到徐玉紅跟那個女生的聊天,但是他知道,自己過來找於然,就很容易引發八卦。
央音圈子太小了,學生比一般中學都少,有點事情很快就能傳遍,特別是八卦新聞。
別說什麼央音是中國音樂最高學府,專門學習高雅藝術的,事實上,這裡的學生八卦起來也沒好到哪兒去,特別是這個年頭,好多人就喜歡傳男男女女的事情。
他剛才之所以不想過來,就是因為有這個考慮。
於然這樣的漂亮女孩子嘛,看著是挺養眼的,但是跟這種漂亮女孩離太近容易遇到麻煩事。
之前周彥他們班的李濤,追求鋼琴專業的一個姑娘,那姑娘還只是一般的漂亮,就引起好幾個男生爭風吃醋。
有個“護花使者”跟小學生似的,跑來要跟李濤決鬥,還把李濤的小提琴給砸了。
周彥倒也沒有刻意離於然太遠,只是跟她保持著正常距離。
因為學校圈子太小,從女生宿舍到大門口,兩人遇到好幾個熟人,要麼是周彥認識的,要麼就是於然認識的。
快到門口的時候,於然問周彥,“周彥師兄,你還有其他曲子麼?”
周彥笑道,“當然有,作曲系的誰沒有幾個練習本啊。”
作曲系的主任施萬春曾經在某一堂課上說過,想要成為一個好的曲作家,那你的作曲頻率至少要跟上大號的頻率相當。
這話聽著很粗俗,但確實是有道理的。
既然你每天都要拉屎,那麼你每天就要作曲。
當然了,施萬春說的作曲,並不是說要作出那種完整的曲子,而是隨便寫點東西都能算作曲。今天定一個曲式,明天配一個和聲,後天再加點樂器,這些都算。
他們平時寫的完整曲子也多,除了平時課堂上佈置的作業,用功的學生日常也會進行大量作曲訓練,周彥的作曲冊子攢了一大摞,裡面什麼風格的曲子都有。
“那有沒有像《風箏》的曲子?”於然又問道。
“有啊。”周彥點點頭,“不過比較少,我們作曲專業平時挺少接觸這類曲子,大多數時候,我之前寫的都是二十世紀先鋒派嚴肅音樂。《風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