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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張老爹拉到一邊,小聲問:“你不是去幫忙遷墳了嗎?怎麼把人都帶過來了?有沒有成?”
“你少問幾句。”張老爹不耐煩推開她。
猝不及防被推開,張老爹老伴愣了一下,她捏了捏衣角:“怎麼了,這是?”
“張致富的家屬在嗎?”
護士的聲音打斷兩人對話,兩人一起往前:“在這裡。”
“人已經搶救回來了,他的病很奇怪,你們家屬要隨時留意,若有不對,趕緊叫醫生。”
我們知道了。
張致富被送回病房。
張致富家不差錢,一個人住了一個大間病房,張老爹和他老伴匆匆去看兒子,留下的人下意識跟上去。
也虧得這間病房夠大,擠得下這麼多人。
謝欽辭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張致富。
很瘦,眼窩深陷,眼下一片青黑,似乎很久沒好好睡覺了,臉色慘白髮青,印堂發黑,極淡的紅色血霧纏繞在他身上。
“謝大師,他的病……”
“不是病,是反噬。”看到張致富的那一刻,謝欽辭捋清了事情真相。
“他想借你父親的運勢,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之前都成功了,這次因為我,中途失敗,那些人的怨念化為血霧,纏著他,所以他才會變成這樣。”
謝欽辭沒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不止張宇,整個屋子的人都聽到了。
包括張老爹和他老伴。
張老爹的老伴這才發現,來的人裡有幾個自己沒見過的,她給兒子掖了掖被角,起身:“你是?”
“這位是謝大師,老張一家請來的。”村民之一搶著回答。
“謝大師,你說我兒子是遭了反噬,這……”她像是對一切毫不知情,露出無措的一面,“我兒子一向聽話,怎麼會遭反噬?”
“你真不知道?”謝欽辭注視她的眼睛。
謝欽辭的瞳孔極黑,像是看不見底的深淵,一切黑暗無所遁形。
張老爹老伴被他看得心中一慌,下意識移開目光,避開與他的對視。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知道,在反噬的作用下,你兒子得到了什麼,就將失去什麼,不屬於你們的健康、財富,都會被收走,至於你的兒子……”
謝欽辭瞥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你們可以給他準備一副好一點的棺材,過不了幾天就能用上了。”
“你胡說什麼?我兒子只是得了怪病,才不是你說……”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謝欽辭不耐煩打斷他的話。
“謝大師,我們要報案嗎?”張宇壓著怒火上前。
以他的脾氣,他恨不得將昏迷中的張致富暴揍一頓。
“報案?”裝不下去,張老爹的老伴索性不裝了,“你們報案了,警察會受理嗎?說是我家致富做的,證據呢?”
“你要證據?這個算嗎?”謝欽辭拿出被他打了個死結的紅繩,“你說,我把這個東西放到你兒子身上,會發生什麼?”
張老爹老伴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你不能這麼做……”
“你不是說,你兒子遵紀守法,不知道什麼反噬嗎?”張宇惡劣笑了一下,“這不過是幾根普通繩子,你怕什麼?”
他說著,奪過謝欽辭手裡的繩子,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將紅繩塞到張致富身上。
紅繩一端已經沒入張宇手心,他也不管,病態看著紅繩剩下的部分隱入張致富身體。
“你不能這麼做!”張致富母親大叫著撲上來。
張宇壓著紅繩往張致富身體裡按:“你怎麼這麼害怕啊?知道這不是個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