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流言喧囂塵上,越王的人聯絡不上越王,急的團團轉。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殿下真是幕後主使?”
幾個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如果是殿下做的,他不會瞞著我們所有人,這件事只有一個結論,殿下是被誣陷的!”
“殿下一向風評很好,待人接物也溫和有禮,挑不出錯來,誰會和殿下有這麼大的仇怨,想推他上死路?”
室內一陣沉默,良久後,有人沉聲開口:“你們忘了,越王是因何原因被關的嗎?”
“你是說,那些女子的家族?”
剩下的人一想,也不無道理,世家極重臉面,越王做的事,如同往這些世家臉上扇耳光無疑。
“不,這件事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當日,那些女子為何會齊齊出現在迎星樓?”
“這件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莫不是鎮北侯府走漏了訊息?”
“總之,這件事也需要查一查。”
商君凜的人密切關注著越王一脈的動靜,訊息彙報上來,沈鬱也知道了。
“他們會查到隱龍衛身上來嗎?”沈鬱手執白棋,落下。他當初不讓自己的人做,就是怕他們善後不乾淨,事後被查出來。
靜謐午後,沈鬱午睡夠了,拉著商君凜下棋。
商君凜隨意落下黑子:“若是被查出來,辦事的人也該從隱龍衛除名了。”
棋盤上,你來我往,看似平和的表象下,步步殺機,棋盤外,兩人姿態隨意,雲淡風輕落下每一子。
“他們既然要查,也該給個目標才是,若查來查去什麼都查不出來,遲早要懷疑到我們身上。”
簡稱:得找個背鍋的。
“既然他們懷疑是鎮北侯府,便坐實了這懷疑吧。”沈鬱輕飄飄做下決定。
如沈鬱所想,越王的人剛開始只是亂了陣腳,等他們反應過來,發現整件事處處透露出不對勁。
越王費心思養的謀士,並不是真的草包,沒點真才實學,越王也看不上眼。
順著隱龍衛刻意留下的線索,他們查到了鎮北侯府上。
“果然是鎮北侯庶子那邊出了問題。”
“說到底不過是個庶子,若是一開始的沈鬱,殿下哄著也就罷了,沈清然算什麼?殿下怎麼跟蒙了心似的這般看重他?”
越王沒將沈清然寫信的內容告訴這些人,是以他們並不知道,沈清然差點成了他們的同僚。
沈清然這段時間也不好過,鬧出這麼大動靜,鎮北侯深覺丟臉,別人家好歹是女兒,沈清然一個男人上趕著做什麼?
遂,又一次禁了沈清然的足。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不顧沈清然的解釋,鎮北侯甩袖而去,當初真是瞎了眼,覺得這個兒子可堪大用,對嫡子不管不問。
鎮北侯越想越後悔,以沈鬱的受寵程度,若他當初好好待他,鎮北侯府何愁沒有未來,不像沈清然這個孽子,只會讓他丟臉。
查到了鎮北侯府上,越王的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開始處處針對鎮北侯府,他們的勢力被拔起了一些,盤踞京城多年,剩下的對付一個沒落侯府,綽綽有餘。
沈清然大發了一通脾氣,他也覺得委屈啊,他以為越王只有他一人,還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良人,誰知道他只是越王魚塘裡的一條魚,什麼都算不上。
如姨娘好勸歹勸,才將人勸了下來。
“那沈鬱也是命好,早知道陛下待枕邊人這般好,說什麼也不該將機會推給他,我苦命的兒,進宮的本該是你。”
聽到如姨娘的話,沈清然心裡越發不是滋味,若當初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