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扔下大臣離開。
看孟公公的表情,丞相猜到了什麼,出聲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陛下肯定是有事才會匆忙離開,我們繼續。”
正如商君凜所說,他不在場,大臣們商討的事也能正常進行。
丞相和方均把控話題,他們商議的是這次刺殺有關的事,和上次不同,刺殺在宮裡進行,涉及到的人更多,更雜。
沈鬱不想耽擱商君凜太久,商君凜又不肯獨自回去,只好跟他一起。
大臣們見商君凜出去,帶回來一個沈鬱,紛紛睜大眼,只有丞相和方均眼裡露出一抹了然。
“臣參見陛下,貴君。”不論心裡怎麼想,見到人的第一時間,他們紛紛站起來行禮。
“不必多禮。”商君凜擁著沈鬱坐到主位上。
有大臣見到這一幕,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這件事涉及到貴君,朕想,貴君有權利知曉一切,他們無緣無故汙衊貴君,總要有一個理由,諸位愛卿覺得,這個理由會是什麼?”
商君凜先發制人,眾大臣的思路被他帶跑,不在糾結沈鬱身為貴君,適不適合出現在這裡的問題。
“臣以為,可以從貴君身邊的人入手,看是不是過去和貴君結了仇怨的人。”
“謀害陛下是重罪,不管貴君是不是真的做了這件事,只要有嫌疑,就會與陛下產生隔閡……”說話的大臣看了商君凜一眼,緩緩移開視線,“當然,陛下與貴君情比金堅,沒有受外人矇蔽。”
“這場刺殺,可謂一石二鳥,不論成功與否,都能拉貴君下水,臣認為,策劃這件事的人,一定和貴君有過矛盾。”
“臣逾距問一句,貴君能不能想出什麼可疑人物來?”
沈鬱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始終沒有結果,若不然,他也不會想著要見那名舞姬一面。
直到禁軍首領和隱龍衛首領來報,他們都沒商討出什麼有用的結果。
“越王背後的人抓住了?”突然得到人被抓住的訊息,沈鬱有些不敢相信。
“朕派了隱龍衛和禁軍一起行動,兵分兩路,可算將人抓住了。”
這一場抓捕,謀劃了很久,從越王第一次被關進暗牢開始,時隔近一年,總算成功收網。
“恭喜陛下得償所願。”
“多虧了阿鬱。”商君凜擁住沈鬱,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越王背後的人被抓,商君凜要忙的事更多了,這場先帝在臨死前專門為商君凜佈下的局,終於被解開。
幕後之人被單獨關在暗牢裡,為了防止中途發生意外,派了重兵把守,商君凜分別從刑部和大理寺調了人手,一起處理這件事。
一邊是刺殺,一邊是謀反,大臣們為這兩件事忙得腳不沾地,別說好好過完這個年了。
鎮北侯被罷官在家,宮宴自然也沒參加,聽到皇帝遇刺訊息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
“侯爺,屬下從外面聽到點訊息,不知道是真是假。”議完事,一個很得鎮北侯看重的心腹遲疑著開口。
“什麼訊息?”因為被罷官,鎮北侯這段時間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是關於貴君的,”心腹壓低聲音,“屬下從宮裡得到的訊息,說是這場刺殺依稀和貴君有點關係,有一個說法是,是貴君主使了這場刺殺。”
“一派胡言!”鎮北侯大力拍了下桌子。
“侯爺息怒,此事並非空穴來風,據說刺殺當晚,貴君無緣無故摔了個杯子,原本好好獻舞的舞姬才會行事。”
鎮北侯沉默下來,疲憊地抹了把臉:“這件事陛下怎麼說?”
“陛下將訊息壓下來了,命人不許外傳,這件事不論是不是真的,對侯府都極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