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報紙,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
“陛下永遠不要小瞧百姓的力量,以前那些人利用百姓與朝廷的資訊差,肆意汙衊陛下,以後,這種情況別想再發生。”沈鬱垂眸,斂下眼中的暗芒。
“阿鬱這麼維護朕?”商君凜捏了捏沈鬱的手。
“陛下做了這麼對對民有利的事,總不能任由心懷惡意的人汙衊。”想起前世商君凜被人刻意搞壞的名聲,沈鬱心中一陣不愉。
朝廷一改往日做法,皇帝做的每件事都有了合理解釋,民報的出現,徹底扭轉了朝廷和商君凜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這個結果是沈鬱樂意看到的。
“朕派隱龍衛暗中前往漢州,一路上,發現了越王的蹤跡,只是對方行動很謹慎,追蹤了一段距離後,痕跡消失了。”商君凜道。
“這樣說明我們猜測的方向麼錯,他們確實打算去漢州,”沈鬱摩挲手裡的杯子,“漢州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其實一開始,他們都以為那些人會帶著越王回封地,商君凜派了人沿路追尋他們的蹤跡,漢州並不在京城和越王封地的必經之路上,若去漢州,會繞很大一個彎子。
“多半是漢州有接應的人。”商君凜淡聲道。
“陛下說,這件事是不是很巧?許大人的嫡女在獵場犯了事,陛下派人去漢州調查他們以前的事,那夥人好不容易劫走越王,要去的地方也是漢州,若是他們知道,陛下的人正好去了那邊,心裡會是什麼想法?”
沈鬱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自以為萬無一失,結果卻一頭撞進早已準備好的陷阱的場面,就覺得很有意思。
“這麼說的話,阿鬱估計是他們的剋星吧,每一件事,都能陰差陽錯和他們撞上。”商君凜也挺驚訝。
之前的事不說,這次的事真的過於巧合,偏偏那天他和沈鬱一起去狩獵,遇到了許大人嬌蠻的嫡女。
沈鬱笑了笑:“或許吧。”
身為涉事人,許大人一家如今都被關押起來,不管他們有沒有參與進刺殺,人是他們帶進來的,一個從犯罪名少不了。
“那天方大人抓到的家僕說,他是給許夫人送信的,陛下有查到她和漢州那邊說了什麼嗎?”沈鬱問。
商君凜:“據許夫人交代,她是想讓漢州那邊遮掩一下她那好女兒曾經在漢州做的事。”
沈鬱:“許家嫡女那驕橫的性子,想來沒少惹是生非。”
商君凜:“阿鬱想的不錯,她手裡甚至有好幾起命案。”
“陛下這麼快就查到結果了嗎?”沈鬱驚訝。
“是許家那個庶女說的,入獄後,她說了很多許家的事,朕已經讓人去核實了,若她說的都是事實,漢州也該變變天了。”
一句話,輕描淡寫決定了漢州各大勢力接下來的命運。
許家人被關在一起。
“你為什麼要和他們說那些,是覺得如今我們都入獄了,就能肆意汙衊你姐姐了嗎?”許夫人一臉恨意看著獨自蜷縮在牆邊的女子。
“她自己都敢做,我為什麼不敢說?”女子將頭從臂彎裡抬起來,直勾勾看向許夫人,“與其在這質問我,不如擔憂擔憂你那好女兒,身上揹負這麼多人命,半夜不怕冤魂索命嗎?”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許大人不滿地呵斥,“珺珺是你姐姐,最多刁蠻任性了些,哪有傷到人命?你對她再不滿,也不該用這種事汙衊她。”
“原來父親不知道這些事啊,那你不妨問問你身邊的好妻子,好女兒,三年前,武家的女兒是怎麼沒的?或者問問,兩年前,餘家的女兒又是怎麼會溺死的?像這樣的事,還有很多很多,要我一一說出來嗎?”女子嘴角彎出一道諷刺弧度。
許大人皺了皺眉,遲疑看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