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他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沒習慣酒的味道,只一口就讓他感覺有些暈乎。
沈鬱望著酒杯,還想再喝一口,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奪走了他手裡的杯子。
沈鬱順著手向上看去。
商君凜無奈看著他:“怎麼朕一時沒注意,你就喝上了。”
“我只嚐了一小口,沒有多喝。”沈鬱為自己辯解。
商君凜見他目光還停留在自己手裡的杯子上,索性將杯子送到自己嘴邊,一口將杯裡的酒喝完:“你也只能喝一口,剩下的朕替你喝了。”
為了防止沈鬱偷喝,商君凜乾脆讓宮人將桌上的酒撤了下去。
沈鬱看得好笑:“陛下不讓我看歌舞,也不讓我喝酒,想讓我做什麼?”
“阿鬱看著朕就夠了。”最好能不分絲毫注意力給旁的事物。
沈鬱喝了酒,覺得有些悶:“陛下,我想出去走走。”
“怎麼?”
“殿裡有些悶,想出去透透氣。”
大殿裡地龍燒的旺,門窗緊閉,暖和是暖和,就是待久了容易悶。
“等朕一會,朕陪你一起回去。”
商君凜招來孟公公,低聲吩咐了幾句,起身道:“走吧,阿鬱。”
這種宴會,走完必要流程後,是可以提前離席的,更別說商君凜還是大桓的皇帝,他要做什麼,別人也阻攔不了。
他離開後,大殿裡的氣氛還能更熱烈一些。
出門前,商君凜用披風將沈鬱仔細包好:“外面冷,小心著涼。”
門被開啟,寒風裹挾著冷意席捲而來,沈鬱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略顯混沌的腦子被風吹得清醒了些。
男人溫暖的手掌包裹著他的,兩人並肩走在小道上,宮人遠遠墜在身後。
到了玉璋宮,沈鬱原本有些微醺的醉意徹底清醒。
“陛下就這麼把諸位大臣仍在那了嗎?”見商君凜進來後沒有離開的意圖,沈鬱問。
“他們哪有阿鬱重要,今天是朕的生辰,朕要來收取禮物了。”說著,商君凜放在沈鬱腰上的手別有意味地摩挲了一下。
“陛下的禮物昨日不是給了嗎?”沈鬱一手按住想要伸進衣襟的手。
“那是阿鬱主動給的,今日是朕向阿鬱討的,阿鬱給不給?”商君凜手臂用力,讓人貼近自己,清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吻落在頸側,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啞:“朕方才就想這麼做了,阿鬱怎麼能看別人……”
果然還是因為舞姬的事,沈鬱知道自己今晚多半逃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掙扎一下。
雙手被禁錮嗎,呼吸被掠奪,所有退路都被提前堵上。
周身溫度越來越高,像是被點了一把火,從裡燒到外。
指尖所到之處,顫慄感隨之而來,沈鬱置身於廣袤無垠的大海中央,隨著海浪被拋向高處。
商君凜一如既往的霸道,無論沈鬱怎麼求饒,都不肯放緩動作。
海浪越來越大,沈鬱緊緊攀附住抱著他的男人。
燭光明滅,亮了一夜。
天光漸亮,沈鬱實在忍不住,一腳踹上興致未歇的男人:“離我遠點!”
動作間牽扯到了某些部位,沈鬱倒吸一口涼氣,團吧團吧同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任商君凜怎麼勸哄,都不肯出來。
“朕保證,這次什麼都不做,只是給你清洗一下。”
沈鬱翻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男人,聲音裡明顯充滿不信任:“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
結果他一放鬆警惕,就被拖著又來了一回。
商君凜勸了好一會,想要扯開被子,但沈鬱不知道是怎麼卷的,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只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