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們這是……”威斯康星嘴角一挑,眼中綻放出超新星爆炸般閃亮的光芒來。
“剛剛……”密蘇里一開口,興登堡就滿臉驚慌地打斷了她的話:“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威斯康星打量著興登堡,視線略過滿臉詭異的薛誠,扶額暗歎的衣阿華,最後落到微笑不語的密蘇里身上。
“看來,之前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呢。”威斯康星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面對威斯康星的疑問,興登堡顯得壓力巨大,她心虛地反駁了一句,忽然拔腿就跑:
“沒有心情和你們胡鬧,已經快到中午了,我要去找胡滕。”
密蘇里想要攔住興登堡,然而她坐在沙發上,本就與興登堡有著距離,再加上羞憤之下,興登堡爆發出超強的行動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興登堡奪路而逃。
“真是的,明明平時大大咧咧,關鍵時刻卻像個小女孩。”密蘇里頭疼地按著太陽穴,餘光瞥見薛誠仍舊傻愣愣地坐在那裡,頓時沒好氣地說道:“提督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啊?”薛誠一臉茫然。
“還不快去追?”密蘇里輕輕推著薛誠的肩膀。
“可是……”薛誠看向衣阿華,他還有正事沒有找她商量。
“好啦,快去。”密蘇里向薛誠眨眨眼:“放心,姐姐這邊有我,保證沒有問題的。”
“……”薛誠看著密蘇里,少女雖然強忍著笑意,但表情認真,似乎並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也就是說,她真的放任自己去找興登堡?
要知道她現在正處於羞憤狀態,正是敏感脆弱的時候,自己這個時候追上去,只要幾句甜言蜜語哄下去,就能輕易俘獲興登堡,將她變成不知道反抗,任憑擺佈的小羔羊。
二百點好感度的婚艦,本就是至死不渝的伴侶。
薛誠將視線投向衣阿華,少女猶豫了下,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提督去追吧,興登堡太要面子,性格有些彆扭,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開導她。”
“幫助艦娘穩定精神狀態,也是身為提督和丈夫的責任。”
“那好吧,我先走一步,剩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最後一句,卻是對密蘇里說的。
見少女點頭答應,薛誠這才踢踏著拖鞋,快步向玄關跑去。
等到他換好鞋子,追出房門,意外地發現早就跑出去的興登堡,正在不遠處的小路上磨磨蹭蹭地走著。
難道她知道我會追出來,專門在這裡等我?薛誠詫異地想著,緊趕兩步來到少女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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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說話,興登堡搶先一步說道:“不、不要誤會!我才不是在等提督!我只是,我只是……對,剛剛出門太急扭到腳了,才不是因為提督!”
“……”少女,你是把我當成笨蛋嗎?
薛誠無語,興登堡比他矮一頭,少女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微微仰著腦袋,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再看她的表情,也絲毫沒有扭到腳後的痛苦,甚至走路的姿勢也很正常,絲毫看不出有傷的樣子。
所以……興登堡這是口嫌體正直麼?明明立繪是個狂氣的御姐風少女,傲嬌什麼的,和你畫風不搭啊!
不過不得不說,傲嬌的興登堡真可愛。
薛誠想著,向少女伸出手。
“提督?”興登堡一臉茫然。
“興登堡不是扭到腳了嗎?”薛誠微笑著說道:“腳一定很痛吧?我揹你好了。”
“誒?可是……”
“咦?這樣啊,不需要嗎?”薛誠說著,見少女小臉一垮,暗歎對方真是單純好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