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頑得很,他被撓了好幾次,手背上都是抓痕,哎呦,看著唬人。”
聞月聞言失神,低頭撫摸著rose沉默不語。
王瑾珍見聞月緘默,對著陳媽搖了搖頭,說道:“好啦,你就別替他賣慘了,都是他自找的。”
說完,她看向聞月,也沒說什麼勸和的話,反而站在聞月這頭,說:“則臨以前做了混賬事兒,你生他氣是對的,他啊,就該狠狠地跌一跤,收收性子了。”
聞月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
紀則臨跌一跤,她又何嘗全身而退。
王瑾珍看聞月神情哀傷,又想到自己外孫近來鬱鬱不樂的狀態,不由得在心裡長長地一嘆。情愛這事兒果然磨人,就這麼一陣兒,兩個人都形槁心灰,沒了以前的生氣。
傍晚,聞月陪王瑾珍在莊園裡散了散步,之後獨自一個人站在外廊上吹風。
青城是有春天的,隨著天氣漸漸暖和,萬物復甦,百昌甦醒,莊園裡的花草樹木都換了新綠,生機盎然。
此時夕陽西墜,天際霞光萬丈,團團的紅雲像是燃燒的棉團,要落入人間。
紀則臨到莊園時,就看到聞月隻影站在廊上,仰頭專注地看著雲霞,微風把她的頭髮拂起,她的身上現出一種破碎的美。
一瞬間,他彷彿回到了他們才相識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他覺得繆斯降臨到了身邊,但現在,她好像隨時都要離他而去。
聞月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回頭見是紀則臨,眼波微動,像是被清風吹起了漣漪。
上回在醫院,她生氣之下,說不想再見到他,這段時間他就真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卻又沒有完全消失。
李特助隔三差五地來學校慰問,說是王瑾珍老夫人不放心,讓他來確認她的感冒是否好了,但聞月又不傻,李特助是紀則臨的人,沒他授意,他怎麼會過來。
紀則臨走上前,側過身,幫聞月擋住吹來的涼風,說道:“你的感冒才好,不要在風裡站太久。”
聞月低下頭,目光瞥到紀則臨的手,他的手背如陳媽所言,有幾道觸目的紅痕,一看就是貓抓的。
紀則臨察覺到她的視線,抬了下手,解釋了句:“rose最近有點兒暴躁,前幾天陪它玩的時候,不小心被抓了。”
說完,他鄭重地宣告:“這不是苦肉計。”
“雖然我的確想過,利用這幾道傷痕在你面前博同情。”紀則臨自嘲。
“rose一向很乖的,一定是你招惹它了。”聞月替rose說話。
紀則臨苦笑:“對,是我的錯。不知道我誠心道歉,它肯不肯原諒我?”
聞月聽出紀則臨的言外之意,別開眼:“我不是rose,你要去問問它。”
“那勞煩你幫我問問,如果它不解氣,可以再撓幾次。”
聞月知道紀則臨開始耍無賴,再說下去她又會被他繞進去,便不打算再搭理他,轉身往宅子裡走。
紀書瑜一見著聞月,立刻跑過來和她搭話,詢問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