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臉上的奶茶,順便從劉海上取下一顆黏在上面的珍珠,隨即看向對面那正彎著腰,發出劇烈嗆咳聲的少女,無奈地說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提督!”紅髮的少女可畏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櫃檯後衝出來,用紙巾幫他擦著身上的汙漬,“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又不是被潑了硫酸。”薛誠聳了聳肩,指著那名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女,說道:“可畏,我覺得你還是擔心她一下比較好。”
“啊!阿金庫爾!”可畏一轉身,見少女滿臉辛苦地咳著,連忙去幫她拍背。
一陣手忙腳亂後,阿金庫爾從氣管裡咳出一粒黑珍珠,總算安靜了下來,她在可畏的攙扶下坐在椅子上,一臉後怕地說道:“差、差點死掉,珍珠奶茶好恐怖!”
“珍珠奶茶才不恐怖!”可畏據理力爭:“我這次真的沒有加那些藥劑,明明是你的剛才反應太大了!”
“嗯?你說什麼?這次?”阿金庫爾捕捉到可畏話中的資訊,怒氣衝衝地看向她:“也就是說,以前有過?”
可畏抬頭望天,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喂!”阿金庫爾急了。
“我覺得可畏說得對。”洗了把臉,剛剛回來的薛誠也說道:“如果珍珠奶茶真的這麼危險,根本不應該擺在店裡售賣,而是應該收到武器博物館去。”
,!
薛誠甩著手上的水珠,細細地打量著兩名少女。
阿金庫爾級一號艦,一艘設計具有很大缺陷的戰艦,歷史上沒有什麼出名的戰績,至於遊戲中,擁有收益還算不錯的buff技能,在內卷嚴重的鎮守府中偶爾也能派上用場。
又因為換裝悠閒午後的偶遇,那身時尚靚麗的都市女郎打扮深深吸引住薛誠,進而成為了婚艦。
至於另外一人,光輝級裝甲航母三號艦可畏,不僅歷史上有著亮眼的表現,遊戲中也能在裝甲航母這一艦種中脫穎而出,實用性還算不錯,立繪和換裝也極具舔屏價值。
不過因為一直沒有特別戳中薛誠的換裝,再加上倉鼠病發作,戒指一直屯在手裡沒有發出去,所以僅僅只是“準婚艦”。
來到阿金庫爾的對面坐下,薛誠敲了敲桌子,沒好氣地說道:“好了,現在能說說,為什麼見到我這麼大反應嗎?我好像沒對阿金庫爾做過什麼吧?”
“我還以為提督是來抓我的。”阿金庫爾的表情有些鬱悶:“因為今天是工作日……”
“嗯?”薛誠更加奇怪了:“你有在鎮守府裡掛什麼職位嗎?”
“沒有。”說起這個,阿金庫爾的表情更加鬱悶:“明明距離上次擔任提督的秘書艦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那時落下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
薛誠眯了眯眼睛,遲疑地問道:“也就是說,在擔任我的秘書艦那段時間裡,阿金庫爾經常像這樣偷跑出來摸魚嗎?”
阿金庫爾攏著耳側的頭髮,把視線移到一邊。
薛誠默然無語。
摸魚這種行為,在薛誠還是社畜的時候一度十分嚮往。
然而他那時工作的地方可不像鎮守府中這麼寬鬆,大家各自在工位上忙著似乎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想要摸魚的話,就要面臨罰款辭退之類的威脅,得不償失。
可惡,好羨慕怎麼辦?薛誠暗暗咬牙,自己沒能達成的成就在另外一個人的眼裡卻是習以為常,好嫉妒!
乾脆打擊報復一下?就像以前聽說過的辦公室潛規則?小姐,你也不想自己工作不保吧?
誒?貌似阿金庫爾已經不是自己的秘書艦了?
管他的,我是提督,我說了算!
薛誠看著阿金庫爾那副都市白領的打扮,嘿嘿笑了起來。
“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