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齊上樓的時候,週末就說了情況:“主辦方的態度很不明朗,估計也是不想鬧出什麼醜聞來,只是表示,會先找那個王老師瞭解一下情況,看他怎麼說,之後再做決定。”
“沒給他們看我微博的相片嗎?那個時候我不可能預料到這幅畫得第一,然後畫了一副發到網上吧?”
“我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主辦方那邊也沒有辦法直接判斷。他們的意思是,說不定是王老師先畫了圖,然後讓學生臨摹了呢,不能因為我們先發了圖片,這個圖片就真是我們原創了吧?那以後別人畫了一張圖,被人照了以後發到網上去,是不是就確定這張圖就屬於照相的人了?”
“操!簡直流氓!誰會拿參加比賽的作品出來給學生臨摹?”
“沒錯,我們也這麼覺得,可是毫無辦法,爭辯了一下午,得到的答案就是這個,他們願意跟王老師確認一下,如果王老師不承認,這事……就算是辦砸了。”
杜敬之聽了,心情瞬間沮喪起來,也明白週末為什麼不在電話裡跟他說了,也是怕他難過,路上出什麼事。
進入家裡杜敬之的房間,週末就抱住了杜敬之,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小鏡子,沒事,我們自己心裡有數,知道畫是你畫的,你畫畫的水平跟創意都很棒,可以得到全省第一名,這樣就夠了。以後別自卑了,你特別棒!”
“就這麼算了?”杜敬之問,因為靠在週末懷裡,聲音有點悶,聽起來更加沮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