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喝酒。在發現杜敬之醉酒後,兩個人在床上從5點鐘折騰到8點鐘,這才算是結束了這讓人記憶深刻的一晚。
不過週末沒敢回答實話,只是胡說:“6點多吧。”
“我沒吃晚飯?”
“嗯。”
“好餓啊!”杜敬之立即嚷嚷起來,然後用鼻子嗅了嗅,看向了週末,“做好早飯了?”
“嗯,已經做好了。”
“快給我,我餓死了,肚子裡面都要反酸水了。”杜敬之說著,直接坐了起來,盤著腿坐在床邊。
週末趕緊把早餐端到了杜敬之面前,是簡單製作的三明治,牛奶是從保溫杯裡倒出來的,不過完全不夠杜敬之吃,他吃完這些,又從一邊拎過來零食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盯著週末看。
週末下意識地吞嚥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地安靜坐著。
“你怎麼穿上高領毛衣了?”杜敬之問週末。
“家裡有點冷。”
“我覺得這裡供暖還挺好的……”杜敬之說著,拍了拍手,起身去了洗手間。
週末還真有點詫異,懷疑杜敬之是那種醒酒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的人,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杜敬之進入廁所裡,直接坐在了馬桶上,然後開始木訥地盯著一個方向,眼珠一動不動。
好半天,他才抬起手來,去咬自己的指甲,顯得異常焦躁。又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衝了馬桶,去洗漱,然後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慢慢蹲下身,扶著洗手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用額頭去撞洗手池。
死了得了。
沒臉見人了。
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啊。
就算喝了酒,也不能不要臉啊,昨天晚上……那哪是一個大老爺們能幹得出來的事啊。
一下又一下地撞,恨不得把自己衝進馬桶裡,跟著大便一起消失算了。
其實他很早就醒酒了,半夜迷茫地起來之後,就回過神來了,只是沒有鬧,而是躺在床上裝死。
喝酒的人是他。
耍酒瘋的人也是他。
這樣的情況下,難道要跟週末鬧嗎?明明週末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估計已經很忍耐了,是他醉酒後沒羞沒臊地撩撥人家。
他只能這樣,裝成什麼也沒發生,週末也一定不會提起這件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要淡定!
要淡定……
可是,完全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可能做得到!!!!!
杜敬之羞愧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出去面對週末。
原本高冷的杜敬之,現在成了一個小浪貨。每天對週末表示嫌棄的杜敬之,現在成了那個盼著週末摸他親他的,不矜持的小鏡子。
臉紅得要炸了。
腦袋裡的腦漿都在沸騰。
把週末滅口吧……
滅口吧……
滅了吧……
不然打到失憶吧……
可是捨不得。
要不自己跳樓自行了斷吧……
3樓會不會死不透啊?
操!
操操操!
調整了好一會,才走出了廁所,路過露臺,就看到外面晾著的床單和被罩,不由得又是一怔,這個……要裝成沒看到嗎?
週末已經不在臥室裡了。
杜敬之朝樓下走去,就看到週末在客廳裡擺弄膝上型電腦。
他裝作不經意地問:“在做什麼?”
“把昨天的影片處理一下,發到微博上去。”
“哦,你弄吧。”
“小鏡子,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