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任,就沒有相應的發言權。”
江海平聽到他完美無缺的標準答案笑了笑,不置可否:“你和黃顥還有聯絡?”
江憬聞言看了江海平一眼。
江海平見狀說:“你別誤會。我不是迂腐的老古董,不會因為我們這輩的恩怨糾葛影響你們這代人。但是還是要提醒你,這個小夥子心思陰沉、深不可測,我不建議你和他交往過密,最好還是離這樣的人遠點。”
江憬不以為意:“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的人品我瞭解,我不相信他會對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您和黃叔分道揚鑣我深表遺憾,但是我和黃顥,不會走二位的老路。”
“算了。”江海平也不大想插手管他們年輕人的事,“對了,我怕你下午帶著兩個小丫頭玩沒吃飽,上飛機前特意囑咐家裡的阿姨給你煲了魚片粥,還吃嗎?”
“回家再說吧。”江憬說著捏了捏眉心,“我有些困了。”
他們的車從西郊駛入老城區後,道路就變得狹窄起來,成了單行道。
道路兩旁古舊的建築鱗次櫛比,紅牆褐瓦一眼望不到盡頭,昏黃的路燈照在溼噠噠的柏油路面上,光點隨著視角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