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讓他時不時曠課,一邊還要他足夠優秀。
還想他怎樣?
一有事就提邵清羽,他永遠不如哥哥好,讓邵清和很難有好的態度。
見邵清和一直沉默,似乎也不想答應,邵母開始發狂,還砸了她端來的糕點。
邵清和沒理,在房間裡靜靜地坐著,等邵母發洩完畢後,找人收拾就可以了。
結果今天邵母多了新花樣,她離開後,邵清和靠在沙發上準備冷靜一會的時候,邵母又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瓶藥,往手裡倒藥片:“你也不管我了是不是,我只剩下你了,全世界只有你能幫我了,你還不管我,我死給你看!”
邵清和這才快速起身,攔著邵母,搶走了藥看了一眼,邵母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瓶安眠藥回來。
邵清和簡直要崩潰了:“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我走邵清羽的老路嗎?!”
邵母一怔,接著開始哭泣,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竟然哭得那麼無助,一個人頹然地坐在了地面上。
邵清和真的很煩躁,可她終究是自己的母親。
他最後還是蹲下身,儘可能溫柔地問:“媽,我再幫你一次,之後你聽我的話,去看心理醫生好不好?”
見邵清和答應了,邵母是邵清和說什麼都行,原本對看心理醫生十分抗拒,如今也答應了。
邵清和安撫住了母親,將母親送回去休息。
接著一個人疲憊地回到房間,看著一地狼藉也懶得找人收拾了。他躺在床上,一個人看著天花板發呆。
沒有誰天生喜歡揣測人心,他身邊有喜怒無常的人,從小就要學會看人臉色行事,才能避免麻煩。
時間久了,就有了這樣的毛病。
他不聰明。
他很笨。
不然能處理得很好吧。
*
許昕朵第二天帶著餅乾來到學校,結果邵清和卻請假了。
她拿著餅乾不由得一陣納悶,昨天邵清和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住院了?
她這些聖誕餅乾也給不了別人,她想了想後,只能轉身看向穆傾亦,說道:“哥。”
穆傾亦的身體一僵,扭頭看向她。
許昕朵把餅乾給了穆傾亦:“你幫我轉交給邵清和吧,你肯定會去醫院看他的吧?”
“……”穆傾亦接過餅乾看了看,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邵清和每次裝病都覺得非常難堪,都不讓人去看他,他自然不會去,這餅乾他怎麼給?
而且,只有邵清和一個人的?
“全是送給他的?”穆傾亦問。
這些餅乾被許昕朵用一個袋子裝上了,用一個小繩子封口。就算如此,也是過幾天就不好吃了。
她也不想白做,只能委託穆傾亦幫忙送去。
“對,你可以吃幾塊。”許昕朵顯然是沒有給他做,回答得很敷衍。
穆傾亦為難地捧著餅乾,有些不知所措。
許昕朵發現了,問:“不方便嗎?”
穆傾亦只能如實回答:“我不會去醫院看他。”
“他這次請幾天假?”
“不知道,一般要看他爸爸回來的速度。”
“他爸爸是醫生?”
“不是。”
“……”許昕朵突然就不懂了。
許昕朵只能伸手又將餅乾拿回來了。
她給邵清和發訊息詢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的餅乾做好了。
邵清和:哦,我都忘記這回事了,你能給我郵寄過來嗎?
許昕朵:你把地址給我吧。
邵清和很快發了地址。
許昕朵這一天都在思考,要不要郵寄?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