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昕朵剛剛入圈就毀約,那麼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違約金,還有就是這個圈子恐怕再難接受許昕朵了。
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的模特,誰願意合作呢?
如果合約內和童延在一起,許昕朵就要直接放棄這個行業,這段時間的培訓也會付之東流。
她都清楚。
邵清和不再囉嗦,轉身繼續去滑雪,動作並不是很熟練,努力了好半天,才滑出去十米遠。
許昕朵則在這個時候朝著童延走過去,童延沒出聲,沉默地和許昕朵並肩出了滑雪場地。
兩個人並肩離開的時候,只有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響,許昕朵卻逐漸開始不安。
童延很少這麼沉默。
到了人少的走廊休息區,童延拉著許昕朵到一邊讓她坐在沙發上,接著拉開自己外套的拉鍊,蹲在她的身前。
他脫掉了許昕朵的鞋子,捧著她的腳抱進懷裡,用外套裹著,氣呼呼地仰頭問她:“你又不冷了是不是?”
“我就是教他怎麼滑,就一會,沒什麼事。”許昕朵小聲說,她幫邵清和的時候多半在屋裡,跟著出去的時間十分鐘都不到。
“那麼多人可以教他,他怎麼不找別人呢,怎麼就你們倆呢?怎麼這麼晚了你們還能到一塊去?”
“在餐廳遇到的。”
“我要帶你去吃飯,你不去,然後去和他吃飯?”
“我不是和他吃飯,我是遇到他了,我看他的狀態不對,像要跳下去自殺,我就去攔了一下。”
童延特別不解,問:“邵清和是病入膏肓活不久了嗎想要自殺?”
“這是他的隱私我不好說,但是他也挺可憐的。”
“許昕朵,我也挺可憐的,我要難受死了,因為你!”
許昕朵斟酌了一下之後說道:“童延,我有合同在。”
“我知道!”
“別讓我為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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