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河故意的插科打諢,阮寧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礙著屋裡的林四丫小,她非要將下午的事,拿出來好好掰扯下。
看這傢伙有什麼臉面抬頭。
怎麼,以為單單一個“太激動”就能混過去的!
“這些。”阮寧抬手,在又回到面前的那疊檔案上拍拍,“我差不多全看完了。不論是日本經濟,還是羅列的那些專業資料,都表明,日本股市根本不可能崩潰。”
見坐斜對面的混蛋,露出傾聽姿態,她稍稍滿意的哼了聲。
不枉她從下午一直忙到現在!
二叔之所以拒絕撤資,認為她的“猜測”荒謬,也是基於這些。
信是不信。
可以秦向河過往“戰績”,她又覺得,以防萬一,還是勸二叔儘快收手的好。
馬上,她又繼續的認真道,“我覺得,你別高興的太早。日股連續漲了好幾年,就算一時下跌,也和你期待的做空掛不上邊。”
“所以,還要看股市接下來幾天的動向。真要再漲回去,月底時,我一樣會撤資。”
秦向河胡亂應著。
據這幾個月收集的資料分析,以及前世的股災記錄。
他可以斷定,那遲到了幾個月的股災,終於來臨了。
正因為推遲幾個月,股指屢屢的創新高紀錄。
也代表,這次股災必定會比前世更為慘烈!
“哦,你那麼有覺悟。”阮寧眯眼,接著問,“那你說,還要不要勸我二叔?”
“最好勸勸吧,把穩一點。就算股市沒事,頂多只損失一些利潤。可若真出事,引起更大震盪,損失就不止傷筋動骨了。”
秦向河貌似認真給著建議。
但他明白,這些都是無用功了。
今天下午阮寧打電話,阮二叔若聽勸,在下跌踩踏之前,將股票拋售乾淨,可能還走得脫。
可惜,錯過了。
即使阮寧明天立刻飛高海,時間也來不及了!
更何況。
除了像他和羅伯遜這樣極個別的。
或還加上一個張萬星。
其餘人對日本股市的看法,就和阮寧這樣推測。
像阮二叔這種在日本股市嚐了甜頭的,更不會相信如此“謬論”!
等股市跌得想改主意時,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股市崩盤、資金蒸發。
“那謝謝你的好意。不論這次股市會不會一直跌,我回去都勸下二叔!”
阮寧望著秦向河真誠表情,滿意的點頭。
後,她往窗臺那邊三人掃了眼,轉而,又一挑眉梢,“哎,小秦同志,下午在酒店,光惦記股票,忘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猜,將羅永亮打傷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