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了女人的手,心情如墜冰窟的他連您都不說了,冷冷的問道。
被撥開手的女人聽到高起這麼問,一下子彷彿哀傷的不行。連聲音都開始哽咽的她說道。
“媽媽是流浪者啊。我們的家被惡賊偷竊,監察者又冷眼旁觀,我的族人們四處流浪。他們有的去到別人的家園繼續苟活,有的就像媽媽一樣追著惡賊不死不休的報仇,更有族人轉眼就加入了他們成了新的惡賊!”
“你要不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直接殺掉你然後靜等我的孩子發芽長大!你要不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一切!我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力氣讓你到我身邊,我為什麼不殺掉你們全部!”
女人的哽咽逐漸變成了痛哭。
她就像一個被青春期孩子氣急了的母親那樣,不理解孩子的叛逆,不清楚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讓之前乖孩子回來。
高起迷茫了。
他對這個明顯不是地球土著的女人的話一直保持著懷疑與不信的態度,可是他又找不出完美的事實理由來反駁她。
就像她所說的。世界都這樣了,她要是想害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自己這麼一群人在她身邊待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人傷亡。
而如果她所謀更大更深,那現在的自己又能做什麼?
高起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他那心軟的毛病又犯了。
“就當是穩著她吧,至少把高晨王梓霖他們帶回去。”高起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行了您別哭了。哭半天都沒眼淚,您要我來我來了,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您需要我做什麼您儘管說,就當是我再與您做交易。我去做您想讓我做的事,您放過我的夥伴們可行?”
痛哭了半天的女人果真一滴眼淚都沒有,但是那種悲痛不解的情緒高起卻是感受的一清二楚。
聽到高起這麼說,女人這才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說道。
“孩子,媽媽的強大隻有這麼一回了。媽媽為了生下了你損耗了太多了,原諒媽媽只能透過這種方式讓你前來。媽媽馬上要沉睡了,或許會醒來,或許會消失掉。媽媽真的只希望你好好活著,媽媽只是想看看你。”
女人的話語再次變得慈愛,只是聽在聽高起的耳朵裡卻讓他不由莫名其妙得心痛和驚慌起來。
“孩子,如果你們贏得了這場種族存亡的戰鬥。你們如果得到了監察者的認可,你如果有機會去到媽媽的故鄉,就替媽媽看一眼吧。”
高起想說些什麼,女人搖搖頭制止了他。
她的話這讓高起感覺很荒唐。這就要沉睡了?這一切一切折騰這麼多真就這樣結束了?
“喂,你不要這樣啊!”高起還是大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