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呆呆的喪屍就進了屋,一邊走還一邊唸叨。
“你說來就來唄,你還啥帶東西呢你這是。”
倒黴喪屍被踉踉蹌蹌的拉到屋裡,才剛剛站穩腳步就聽到舒苗苗又對著高起喊道。
“我說你咋還坐著呢?沒看到家裡來且了!還不過來幫忙搭把手,你看我這三姑家的大侄子他外甥拿的這老多東西,哎呀還真沉。”
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倒黴喪屍背上的火箭筒給拿了下來,一張笑意盈盈的臉都憋紅了。
高起一顆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這姑娘從出現到現在都透露著一股子詭異,再加上她這胡言亂語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更是憑空把這詭異擴大了許多。
高起不知道該幹啥,可是看著那姑娘一張笑臉上都開始有淚水在往下淌了。這才起身走過去接過沉重的火箭筒,順帶還把喪屍兜裡的紙張一併悄悄拿了出來。
而舒苗苗在看到高起接過火箭筒準備放在一邊時,又開口說話了。
“我說,兒子給你買的禮物你拆看看看啊。是啥好玩意兒讓我也瞅瞅,這好歹也是兒子從美利堅合眾國帶來的。”
高起放火箭筒的動作一頓,心頭忽的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啥好東西啊,我瞅瞅。不就是一個大呲花嗎,這倒黴孩子,你說這千里迢迢就背個這麼個玩意兒。你說他那老闆拜燈是不是也太摳了!”
高起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哎呀,現在老闆都這樣。你那老闆普啥晶來著,不也是一樣摳門。”
舒苗苗這一回的語氣明顯輕鬆了不少,甚至一邊說話還一邊湊到了高起身邊,看上去像是真的在看看兒子給帶了啥禮物。
可在舒苗苗貼上來的那一刻,高起就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輕微的顫抖。就連她那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都變得像是一把鉗子,是那樣的用力。
“我瞅瞅哈,這大呲花咋玩來著。”
高起坐回了小凳子上,順勢還攬著舒苗苗也蹲了下來。
把火箭筒放在膝蓋上,高起一邊把綁在筒子上的炮彈解下來,一邊嘴裡不停地念叨。
“這是個呲花筒子,這要扛著瞄準了放。”
“這是個呲花種子,就這麼塞進筒子裡就好了。”
“我給你說啊媳婦兒,這玩意兒是要對著天放的。而且這大呲花一旦開花,就要趴地上看。千萬不能露頭哦!”
隨著嘴裡的唸叨,高起也是把火箭筒和炮彈組裝好。
隨即他站起身來,看著還在地上蹲著的舒苗苗說。
“閨女兒啊,趴好了。看你爹我給你放個大呲花!”
說完高起就這麼扛著火箭筒大搖大擺的出了門,一邊走還一邊大聲逼逼。
“這大呲花啊,它就要朝天放。不朝天它不漂亮啊!”
“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