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畫的人如何賞畫,野獸看一幅畫還不如看一張照片來的直觀,畫和照片不同的地方很快有了區別,如同兩人互吹雙方都是高手高高手打過幾個回合就能看出誰在吹高手。
畫是靜態的,原始人常寄重要的感情在畫中,畫裡全是畫者想象的情感,如同普通人和大師看同樣的世界。情感從野獸的觀感裡印到畫裡面,輕鬆表現情感的方式是起伏不定的音樂,一幅唱歌的畫像成了名畫。
一幅畫時代巨星演唱圖,巨星畫像正在跳舞,衣著很有風格,衣服上的飾品點綴非常多,眼神熱情泛著波光,眉毛精緻如同雕刻。手拿精緻包裝的傳聲器,開口演唱沉浸在音樂的世界,多彩的光線在巨星身上移動,巨星身後的伴舞隱約可見各個面容精緻又很好的襯托巨星的視點,巨星上方遠處的天空上正爆出炫麗的大煙花,看臺VIp座上擁擠的人群人潮湧動揮手叫喊。巨星周身的隱藏細小的位置無數臺直播相機在時時播出巨星的演出,數不清的直播解說員忙碌的報道著巨星的盛況。
贏仗轉生成了一個會飛的生物,取名叫樂。
樂的聽覺很敏捷,善飛,身小,絨多,顏色多,居住在遠離爭鬥的遙遠地,常有旅行者路過而帶走一些,樂作為旅行者的隨從跟隨著旅行,每到一處都做街頭表演,由此聞名唱歌大師,聽者喜,價高,稀有,由此發展成演唱會出售門票,觀眾喜,傳開,慕名而來,再傳,不同群體奇,互邀之,樂跟隨旅行者簽約巡迴開演唱會,樂成了中立群體旅行各處,見到各種各樣的奇聞怪談。有群體厭草,有群體喜草,有群體熱衷遠行,有群體厭惡遠行,有群體一本正經的編故事吹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有群體天天群體宣講同一句仁義之詞。樂很費解,不明白為什麼,世界為什麼不能簡單一些,旅行的再遠都不明白他們生活的意義,樂唱起歌,在旅行的途中,在安睡的晚上,在演唱會的傳聲器前,樂很喜歡樂唱的歌,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樂聲音變沉了,絨毛掉落了,顏色褪色了,旅行者再回到樂的故鄉時把樂留在了樂的故鄉。樂突然像失去了什麼一樣,不久就鬱鬱而終。
贏仗的虛無體看著眼神迷離的樂倒在旅行者路過的方向,一聲嘆息說了句:“它的名字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