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結婚了?”
“這還能有假,楊大隊都要去吃喜酒了!”
“哎沒想到陸槐那小子還能娶得上媳婦。”
“能娶媳婦有什麼了不起,他又生不出娃來。”
這個年代婚禮很簡單,就是擺幾桌請村裡人和親朋好友吃個飯就行。
陸家沒什麼親戚,村裡的人也不是誰都請,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辦個喜事不容易。
傍晚酒席結束後,陸槐讓英子和奶奶早點休息,等明天一早他起來收拾。
沈書意洗了澡坐在陸槐房間裡,床是新打的,比原來的大不少,床上的被褥也是新的,窗臺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陸槐走進來時,看到了燭光掩映下的美人。
他乾咳一聲,努力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書意,你餓不餓?”
“不餓。”沈書意靠在床頭,抬眸看他,“還沒忙完呢?”
陸槐摸了下鼻子,“忙完了,我去洗個澡就回來。”
南方的冬天沒北方冷,陸槐去洗了個熱水澡就回來,擦著頭髮來到床邊坐下。
沈書意湊過去嗅了嗅,“喝了多少酒?”
“就幾杯,我刷牙了。”陸槐耳根發燙,把毛巾放下拉住沈書意的手,這才好好看自家的新婚妻子。
穿著紅色小襖的她,人比花嬌,陸槐看得心顫。
他抓住沈書意白嫩極其漂亮的一雙手,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沈書意感覺指尖被他溫熱的唇吻得癢癢的,她忍不住蹬掉鞋子往裡頭鑽。
陸槐爬上去,迫不及待地把物件摟在懷裡,低頭就噙住沈書意的唇,然後笨手笨腳地解著衣服。
燭火搖曳,圓潤小巧的腳趾蜷縮一下,然後長腿一伸踩中了陸槐的腹部,嬌嗔的聲音響起。
“你別光顧著~我的衣服呀。”
“嗯。”陸槐聲音暗啞,三兩下就解決了,冬天的熱汗從隆起的肌肉線條往下流。
他喉結滾了滾,一把握住那纖細的腳腕拉到...
男人半跪在喜床上,眼裡翻騰著野性的火光,宛如蓄勢待發的...
他的嗅覺特別靈敏,聞到一縷縷清香從愛妻身上散出。
陸槐抱住她,親了親她的唇,在她耳邊沙啞剋制地問,“書意,你要是疼就咬我...”
沈書意睫毛顫了顫,“唔...”,隨即用...撓了一下他的腰。
小小的一個動作,讓陸槐理智的繩索徹底繃斷,猛獸出籠,她猛然被男人...在喜慶的被褥上。
腰被大掌攥住,木床猝不及防地發出吱呀的聲響。
男人...了她嬌嬌的嗚咽,雪白長腿落下的一瞬,又被大手撈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