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槐看著她雪白的臉,微張的櫻唇,他不自覺地靠近。
最終,他只是伸出手把她臉頰旁垂落的髮絲撩到耳後,微嘆一口氣,溫聲道:“我先揹你回家。”
傍晚雨已經停了,滅火的時候陸槐餘光見瞧見沈書意帶水的眼尾,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沈書意瞧了眼突然升到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值,她眼裡閃過一抹狡黠安安靜靜地趴到陸槐後背。
她特別乖順,只不過撥出來的氣息打在陸槐脖子上,特別輕,卻能讓人心尖泛起癢。
陸槐看著不遠處的家門,心裡鬆一口氣,後背卻響起沈書意悶悶的聲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隊長說下週新的知青點就建好了,到時我搬過去住。”
回到家裡陸槐都沒再吭聲,只當把她送進房裡等她換好乾的衣服這才提著小藥箱過來敲門。
“進來吧。”
陸槐推開門進來,“我來給你上藥。”
“嗯。”沈書意沒露出其他表情,只淡淡應了一聲然後把左腿伸了出去,同時擼起褲腿。
天黑了,室內只點著一盞煤油燈,沈書意坐在床邊拿著一條毛巾擦頭髮。
一截小腿露在外頭,白花花的,比豆腐還細嫩,在燭光下泛著瑩白的光。
陸槐只看到她腳腕上紅彤彤的腫塊,她肯定疼得很厲害...
他把藥油放在掌心搓熱,這才敷上腳腕按揉,掌心剛碰上,就見沈知青的腿明顯地往後縮了縮。
“很疼?”
其實沈書意吃了系統的藥已經止住了疼痛,只是他的手指落下莫名覺得有點癢。
她很輕很敷衍地“嗯”了一聲,全然一副你既無情我便休的模樣。
陸槐默了一瞬,平靜道:“我儘量輕點。”
“這幾天你儘量在屋子裡休息,我會讓英子給你送飯,你需要什麼就讓英子告訴我。”
“至於搬家...等你的傷好了也不急。”
沈書意看男人低著頭說話,冷峻的臉上沒什麼柔情,可他按揉的動作特別專注認真。
又因為他低著頭,沈書意才大膽地近距離的打量他的模樣。
陸槐是雙眼皮,睫毛還蠻長的,密密的,挺好看。
聽說女兒像爸爸,如果將來生了個女寶寶會不會跟陸槐一樣是雙眼皮呢。
察覺他抬頭,沈書意及時收回視線,並擺出一副淡漠的模樣。
……
夜深人靜,陸槐躺在床上沒一點睡意,腦海裡反反覆覆都是沈知青說喜歡他的話,還有被他拒絕時沈知青眼裡的傷心失落。
好在他足夠冷靜,足夠狠心,現在把她氣跑了,她要搬去知青點,走就走吧,走了以後也別再回來。
只要她過得好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陸槐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然後他夢到了嬌嬌俏俏的沈知青。
還是那個火光掩映的小木屋,屋外是淅淅瀝瀝的秋雨,天色昏暗,人影從身後纏了上來。
她很軟,夢裡的她更加大膽,一口就親上了他的耳垂。
陸槐應該推開她,可心底有個聲音又在說,就放縱這一次,這只是一場夢。
短暫的掙扎之後,陸槐伸出手把她抱到身前,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小衣,峰巒起伏,可腰卻細得不可思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