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信物就成,農家人不講究那麼多,也沒那麼多講究。
等醒了,宗澤吃了烙餅,再吃了些辣椒炒臘肉,擦了臉,洗了手,讓人給擺好了桌子,備好了紙筆,就在院子裡畫起了畫,眾人時不時看一眼,圍觀的可起勁了。
宗澤越畫越不自在,兩個老侄女去睡覺了,昨晚雖被驚醒了,可準備的充足,還能睡一睡,眯一眯,早上寫到中午,不休息也不行了。
三人輪流交替,宗澤一連畫了好幾個小時,畫到下午四點,就被趕著吃了晚飯,強制入睡,兩個老人也醒了,接替著繼續寫東西。
等八點了,宗澤才被喊醒繼續畫到了十點才睡了,看在人孕婦的份兒上,給予了優待,兩老人睡了幾個小時也得醒來繼續寫。
雙方几個時辰,幾個時辰的輪流替班,也還好,今晚還算平靜,也許昨晚虧大了,鼠妖們需要調整一下,就是外面時不時傳來咀嚼東西的聲音,有經驗的老人一猜就猜到了什麼聲音了,同類相殘,還有就是地裡剩下的草與糧食遭殃了。
招妹心疼的一晚沒睡,可難受了,他們家還有50畝山地還沒收呢,經一個多月的摧殘,哪還能剩什麼?
回來時他可去看了幾眼的,自己種下的甘蔗長得可好了,除了東倒西歪,那甘蔗是又粗又壯又長又好,一看就甜,一看就香,他心疼的要死,快哭了。
別家一些也沒來得及收的邊心疼邊連夜處理材料,既然睡不著,那就把材料處理了,多些材料,多些活路,別到時候要用沒有那可就小命不保了。
“嗚嗚嗚。”
咀嚼聲的伴奏,祠堂裡不知道誰哭了,聽上去可嚇人了。
像是誰傻的出去被吃了一樣,從腳開始吃,人還活著,邊哭邊被吃了,多恐怖呀,活生生的被吃了,痛的嗚嗚,也就只能嗚嗚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