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俊小夥子,安上了車,把六箱行李放上去,還有阿爸們的愛心餐,水煮蛋,茶葉蛋,鹹鴨蛋,鹹雞蛋,鹹鵝蛋,饅頭,餅子,窩頭,雞蛋醬,豬肉醬,羊肉醬,配著吃,油水充足,放熱水裡也是一碗湯,剛好天冷,一放放五天足夠了,足夠吃到目的地。
三人一人背了一個揹簍,六箱行李,等下車後每人拿兩個,剛好。
宗澤牽出了門,趕著驢車出發了。
一路上白雪盈盈,行人不見,偶有兔子從灌木間跳出來嚇人一跳,兔子見人也嚇一跳。
“刷。”
宗澤扔出飛刀,停了車,努了努嘴道:“拿上來,等一下剛好做禮物。”
招妹穿著棉衣,藍色的料子,有些老氣,可極為保暖,人乖乖的下車踩到了雪裡。
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死兔子面前,把兔子半拎起往雪堆裡塞了塞,把血凍住,免得沾染衣服,冬天雪地無處洗。
人帶著硬邦邦的兔子回來了,順手往車上一丟。
“咚。”一聲,凍的梆硬。
“好肥的兔子,可惜了兔毛。”
淑賢嚥了咽口水,想吃兔肉了,剛吃了肉,一吃停不住嘴,更加饞了,就更想吃肉了。
好妹給人頭上敲了個腦瓜崩道:“饞什麼饞,把兔子看好了,等下順著力道飛出車外就不好了,把刀拔出來,用帕子擦好交給妻,你個笨東西,處處要人教。”
委屈的扁了扁嘴,眼神看向了招妹。
招妹心情不佳,懶得管,一個跳躍上了車,乖乖坐好,笑著道:“妻好厲害,飛刀甩的超準,正中頭部,且被放得很乾淨,毛也保住了,解了凍,洗一洗,削一削,就是一張好皮。”
說著頭靠著人的背,吸取著寒冬中唯一的溫暖。
看著妻全身上下都是自己親手製作的衣服,招妹高興不已。
二人停了打鬧,也停了矛盾,眼神灼灼的盯著風雪中的一對小夫妻,氣壞了,心機男。
一時間心神同步,都罵了一句心機男,可一個抓好了兔子耳朵,一個抓好了行李
宗澤動了動肩膀。
“出發了,去抓行李,走了。”
說著停了一下,等人去抓好了行李,就立刻趕了車,讓俊小夥出發了。
在天黑之前進了縣城,先去了火車站改票,把票改成今晚發車的,直達還便宜,就是夜晚不夠安全,可對宗澤來說都不是事。
把三人與行李放在了火車站道:“你們等我,就在此處坐著,我把俊小夥帶到四爸家去,在徒步回來。”
說完,在等候室裡眾多惶惶不安的乘客眼皮底下,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黃符。
“給你們,保平安,火車站還是有安全保障的。”
說完,大步出了門,走出了火車站,看著被綁得好好的俊小夥。
“俊小夥,你就在四爸家暫時住幾天,等半個月後再回家。”
聽聞此言俊小夥很不高興,打響鼻退後,一氣呵成。
宗澤冷冷一笑。
“再囉嗦,我就帶黑妞去牲畜市場的青樓逛幾天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