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多了,長得再好,也不討喜。
宗澤躺到了床上,剛閉眼,就有人摟了上來。
“妻。”人剛說一個字,她就擺手制止了。
“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你的身體不好,虧空極大,不易。”
舔了舔唇,有些不好說了。
閉眼睡覺,該懂的也懂了。
招妹眨了眨眼,擦去眼中水霧,躺在了床的另一邊,也睡了。
自己縮成一團,好不可憐。
睡到半夜,宗澤翻了個身,迷迷瞪瞪的給人蓋上了被子,摟住了道:“別愁了,睡吧,再多說,娘可不會只讓我納一人了。”
心裡剛剛暖些,又被妻幾句話弄得拔涼拔涼。
可他也無力至極,誰讓他不爭氣?他要是爭氣,就不必多一個對手了。
一米八的高個縮排了一米七的矮個懷裡,也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招妹小心的移開了妻的手,腳步輕巧地出門。
“噓,讓宗澤多睡一下,昨晚可累了,連寫了五張,還一路舟車勞頓的。”阿爸已經帶著兩個弟弟在廚房裡燒水了。
家裡兩個女人都乾淨,每天早上都得用一鍋水洗臉。
招妹用涼水洗了手,擦了擦臉,就去幫著三爸揉麵去了。
兩盆面,小盆的是白麵,大盆的是玉米麵。
都加了水用筷子攪和,等人來了,三爸讓出了手,讓招妹和家裡人要吃的玉米麵,自己小心的揉白麵。
很快兩個麵糰好了,一個做成了烙餅,一個做成窩頭。
另外用小鍋做的,微微泛黃的白麵餅子看上去可香了,聞著就好吃。
窩頭就隨意了很多,捏成好看的尖尖角,一個個用文火蒸。
二爹給兩個灶燒著柴,笑語嫣然道:“宗澤回來了,等下得去祠堂拜一拜祖宗,你可別忘了提醒她。”
用小鍋與土灶做的飯菜就是香,宗澤聞著味就醒了。
“好香,今早吃什麼?。”穿著昨晚的馬褂,翹著頭髮就出來了。
招妹立刻回道:“吃白麵做的烙餅,你虧了身子,得多補補。”
臉上帶笑,快速去洗了手,給人梳頭去了。
宗澤去茅房上了廁所,面對空蕩蕩的洞與踏板可不習慣了:“說多少遍了,打個凳子坐著拉,放空桶安全,掉進茅坑不好,茅坑也容易生茅坑鬼。”
順嘴叨叨,上完廁所,順手用涼水洗了手,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