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湧遍全身。
他的視線不知不覺落到了少女起伏不定的胸口,落到了因哭泣而顫動的唇瓣,落到了她幽怨溼潤的眼睛。
“你不能為了那個婊子打我!”
“是你不對!”
“你幹嘛呀,還要跑來跟我說教,我不想聽!”
“你好壞,就知道欺負我,你哥都沒打過我……”
“滾開啊……嗚嗚嗚,捏疼我了!放開!”
她偏生用腳去踢他的臉,被他躲開,她又用另一隻腳去踢,來來回回,最後竟發狠,直接用膝彎卡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像交纏的白蛇,卡得他不得動彈。
即使她此刻呈現出一種詭異並搞笑的姿勢,樊彥依舊感知到了少女柔嫩滑膩的肌膚正和他胸口的布料緊緊摩挲,尤其是圓鼓鼓的臀部,蹭著他胸口的布料,就像蹭進了他的心口。
久而久之,兩個人都鬧得漲紅了臉,樊彥心頭熊火灼燒,燒著燒著,連呼吸也不勻了。那處象徵著禁果的少女秘地似乎離他越來越近,白色裙襬好像要把他吃了,為什麼真的吞沒他了。
昭昭咬牙,將他的腦袋罩進裙襬,啐道:“老色鬼,偷看老孃的內褲是不?那就給你看個夠好了。嘻嘻,色狼,看到了嗎?好看嗎?看不死你。”邊說邊用力按他的頭,白生生的腿倒掛交叉在他脖子後,彷彿是從他後頸處生出來的爪牙一般。
不能呼吸了,他的目光被那處軟丘給吸引過去了,幾根細軟毛髮從內褲縫隙中鑽出來,軟肉似乎還有意識地隔著內褲一翕一張,內褲中央時起時落,他忽然變得好奇怪。不能再呆在她的裙子裡了,這是一個牢籠,他得出去,快點出去。
可他被某種力量桎梏住,他也被這種力量驅使,他的身體好像不是他的了,是那股力量的了。他的手就要伸到少女的腿根,他的眼睛只差沒釘在那處鼓起的陰丘上了,他在想象內褲背後的景色,那一刻,他的腦袋有點暈眩,他的腦海中也閃過一大片妖豔的罌粟花,罌粟花迷惑了他。
恍惚之間,他聽到某個聲音,“叔叔,昭昭的內褲是不是很樸素呀?”她依舊按著他的頭,只是這會兒竟咯咯淺笑起來,似乎不生氣了,不沮喪了,也不跟他爭吵了。
果然,小姑娘在他心上撒了一把亂七八糟的珠子,他不懂她。
狼狽地從裙襬裡鑽出來,樊彥大口大口粗喘著,眼裡流竄著剋制的慾火,一字一句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昭昭立刻叉開腿,露出果真樸實無華的棉質內褲,神色異常平淡,下巴高高揚起:“什麼什麼意思?不是你自己要鑽進我裙子裡的嗎?惡人先告狀。你還偷看老孃的內褲嘞!”
說罷,她卻以一種稚嫩霸道的姿態從上到下指著他,笑容奇怪,面色曖昧,“哦!我知道了!你是愛操逼的死種馬!雞巴癢啦!那女教師不是很特別嗎?你們沒有來一場不流於形式的炮?嗯?我知道,她不給你插,是不是啦?雞巴都快癢死了啦?噯喲,你看看你,好可憐啊,一直盯著我幹什麼?想讓我給你雞巴止止癢啊?那你跟我道歉。”
樊彥收緊拳頭,笑容逐漸加深。他往沙發背上隨意一枕,笑道:“你沒救了,神經病。”
正欲點菸,手中的打火機突然被揮走,“你罵我。”
昭昭徑直跨坐到他大腿上,捧起他的下巴,“呸”了好幾聲。樊彥偏頭躲避唾沫星子,兩個人的動作卻愈發曖昧起來。
漸漸的,昭昭的本能叫她擠壓到褲襠凸起時便放浪形骸地收縮小腹與小屄,呼吸更是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而樊彥的本能使他伸出空空的手掌試圖放置到那雙白生生的細腿上好好撫摸一番,最後卻落在距離女腿幾厘米處的空氣上。
她前後搖晃臀部好讓布料摩擦生殖器的聲音更加清晰,“你才神經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