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伸手重新拿起自己的腰帶。
霜簡還當他酒醒了,呆呆地看著他,有些手足無措:“你……我……”
秦卻只是用腰帶纏住了她的眼睛,接著提著她的腋下將她提起來,讓她躺下去,道:“我幫你。”
“為何要矇住我眼睛?”她有些迷茫地問。
“怕我的樣子嚇到你。”!
霜簡在此刻萬分慶幸,當時選擇自己進來,並沒有帶司如生。
她想到過秦的記憶裡恐怕會有這種畫面,卻沒想到會這般具體。
她進入秦的記憶初期,記憶畫面都是模糊的,她需要靠自己對秦的熟悉,以及去拼湊整體畫面,才能夠繼續看下去。
很多記憶的細節也都如同走馬燈,快速且簡略,彷彿那一段記憶是秦記得的,但是覺得無關緊要的。
偏偏這一段記憶格外清晰,格外仔細,她甚至能看清楚秦“幫助”她的全部細節。
那一日她是怎麼嚶嚀的,怎麼推拒卻又堅持的,他甚至看到了秦的表情,這是之前被矇眼的自己未曾見過的。
她確實從未見過這樣的秦,努力隱忍,卻又極致瘋狂。
他似乎並沒有醉,又似乎已經醒酒,甚至要比當時的她還要清醒。
霜簡看得頭疼。
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想聽自己的聲音,側開目光,不想去承認那個畫面。
這些年裡,她一直覺得是自己利用了單純的秦,是她卑鄙無恥地霸佔了秦的身體,秦應該恨她才對。
可是這個畫面看著完全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