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來了興趣。
她爬到了結界邊上,坐在了地面上,看著男人痛苦掙扎的模樣拍起掌來,同時發出了孩童那天真無邪的笑聲。
這時,有人帶著一個男人到了附近,縱身躍到了屋簷站定,將手裡的男人一腳踢到了院落中。
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如生,以及院落裡的情況,輕描淡寫地感嘆:“看來還是你的功法更加折磨人。”
司如生詫異於霜簡居然也來了這裡,還幫忙抓來了一個人,顯然是知道了這邊的情況,還知道誰曾經作惡過。
畢竟霜簡是仙門修者,不會像他一樣肆意亂殺。
於是他問:“你怎麼來了?”
“怎麼可能不來?”霜簡回答的同時握緊了自己的佩劍,“這群豬狗不如的人,我又豈能放過?”
“你們仙界的名門正派,不是有門規不許殺戮普通人嗎?”
“呵,去他孃的規矩,管他什麼名門正派,我只知道,做了惡事就要遭到報應!”
緊接著,另外一道身影也出現在了霜簡的不遠處,蹲下身朝著院裡看,看到男人被折磨的樣子一陣暢快。
這回輪到霜簡意外了,問道:“你跟過來了?我怎麼毫無察覺?”
槐序回答得理所當然:“你若是察覺了,大師父教我的獨門功法豈不是沒有用處?”
霜簡的心中暗暗產生了鬆動,她似乎剛剛瞭解槐序和司如生這兩個人。
最不願意參與此類事情,最不愛多管閒事的兩個魔門修者,居然願意在此刻出手,自願幫助這群話都說不利索的嬰孩。
霜簡輕嘆:“你們出現在這裡,我也很意外。”
司如生聲音低沉:“他們讓許栩生氣了。”
槐序卻是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在我的家族,女子需要承擔的責任更重,也更讓人尊重。我敬佩我家中的女性,是她們撐起了那個家,我更是被我姐姐保護了很多年。看到這群人居然這般踐踏女孩們的生命,我怎能不氣?”
霜簡同樣是陰沉的面容,躍下屋簷,走到了結界邊看著男人痛苦掙扎的模樣,一字一句地道:“那個本該屬於你的孩子很善良,她明明經歷了那般折磨,明明怨恨到成為了惡靈,依舊沒有傷及無辜。她只是想要你得到報應,你應該得到報應,你該死!你該痛苦地死!你該在悔恨和掙扎中死去!”
“不要啊……不要啊……”屋舍中的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皮肉皆被燒得起包開裂,身體黑焦簡直沒了人的樣子,不由得淚流滿面,哭著祈求。
霜簡卻看著她,一陣不解:“他殺了你的孩子,你卻為他求情?就算殺死孩子非你所願,你也不該原諒這個男人,還繼續給他生孩子!他們這般瞧不起女子,你也甘願被作踐?”
女人一怔,忍著眼淚呆呆地看著霜簡。
霜簡恨其不爭,卻也知他人命運,掌握在其自己手中。
此情此景,都是他們應得的。
霜簡沒有再去質問,做這樣的無用功,而是對司如生說:“你是不是能和她們溝通,讓她們引路去尋她們的仇人,我會將那些人帶來此處。”
“我也去。”槐序跟著說道,起身跟著躍了下來。
他雖是醫修,但是對付這麼幾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司如生輕聲回應:“好,之前店鋪後廚的男人留給我,我要親自招待他。”
向陽山(六)
與此同時。
許栩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膝蓋, 坐在屋簷上等待司如生回來。
周圍陪伴她的只有清冷月色,以及望不到盡頭的黑夜。
在這時, 一道身影御物而來, 身體輕盈地落在了許栩的身邊。
她抬起頭來看向扶光,